女办事生就像没看到一样,一向是露着笑容伴随,一向到舞台处的十八号台。
江昊然食指套着车钥匙环闲逛,一边点头:“那就好,我也不喜好那号,一捅一棍子屎,想想也恶心……”
周子言疼得咧了一下嘴,低笑道:“你不是以为只要有钱就没有追不到的女人吗?富二代也碰鼻了?”
周子言苦笑,他几时在江昊然面前表示得闷骚了?
江昊然俄然用奇特的眼神盯着他,看得周子言有些内心一阵发悸:“昊然,你莫用这类神采看我,看得我内心像毛毛虫在爬!”
十八号台在舞台前最正中的位置,坐位和台子都比浅显的要略微广大一些。
周子言摇了点头,笑了笑说:“我在网上看到个热词,叫做‘坑爹’,我不懂,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几个女人这才放开了江昊然,如果没有别的事,他可不会推托。
江昊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子言,给你找个女人也是我的打算之一,得了吧你,有兄弟连如许的事都给你考虑殷勤了还不可?我在美国,你带我吃带我住,可就是没带我玩女人,我们海内可有个说法,一起同过窗,一起抗过枪,一起蹲过班房,一起嫖过娼,那才是真兄弟,你说说我们兄弟还少了哪些?”
周子言苦笑着问他:“昊然,吃喝我不反对,但你真约了女人啊?”
江昊然撇撇嘴:“不是有女分缘,现在的女人们啊,喜好的是钱,是身份,是面子,女人想要乌鸡变凤凰,最直接的体例就是嫁一个有钱老公,她们的本钱就是‘面貌’,面貌的吵嘴与她们老公的钱构成对等,以是啊,现在的女人们整天想的就是如何把本身弄得更标致些!”
女办事生把冰镇的威士忌酒端来,江昊然端了就喝了一口,然后表示周子言:“子言,你喝喝看正宗不正宗。”
“你才坑爹呢。”江昊然把话还归去,又问道:“等会儿给你先容几个美女,跟你一样大要正端庄经,背后闷骚着呢!”
江昊然跟周子言在外洋几年的厮混,对他的爱好天然熟谙得很,还是作主点了酒。
“子言……”江昊然把头凑了过来,悄悄说:“柜台右边阿谁标致的调酒师咋样?”
停好车出来,周子言瞄了瞄从门口收支的红男绿女,笑笑道:“昊然,喝酒听歌我没定见,先容美女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