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辞年耻辱的满身轻颤,按着影象往里摸,“没有,找不到……”

他的声音带着顶峰过后的慵懒,听在瞿城耳朵里的确成了撒娇,他目光阴暗,估计着徐辞年的身材没有再多做甚么,但是嘴上却不甘逞强,紧紧地盯着徐辞年的入口,舔了舔嘴唇险恶的笑着说,“感觉疼就对了,洞房花烛夜哪有不疼的?”

“再深一点,别只顾着乱摸,再伸进一个手指尝尝。”

瞿城把整条舌头捅==出来再抽==出来,摹拟X交一样,伴跟着徐辞年一声高过一声的口申口今,把入口完整的拓开,圆圆的一个洞口敞开着,炙热的呼吸一喷上去就严峻的收缩,淌着水,沾着耻毛,狼狈又Y乱的一塌胡涂。

徐辞年背对着他趴着,手指还在卖力的给本身扩大,他看不到瞿城的脸,但是却能感遭到股=间火辣辣的目光,当即腰背一酥,情不自禁的更加缩紧了入口,手指就更加寸步难行,卡在半截进退无门。

持续好几次如许挑DOU玩弄,刚被顶到舒畅的敏感部位号令着不满足,徐辞年满身发软,骨头缝里像是爬进了小虫子,恨不得甚么的东西给他好好地解痒。

徐辞年昂首瞪眼,“我就不。”

他撑着胳膊半趴在瞿城的胸口,小豆丁被两个爸爸密切无间的挤在一起,这时候徐辞年动了,他翘起屁股用已经湿漉漉的入口磨蹭着瞿城坚固如铁的大师伙,若即若离,若实若虚。

“你说你是不是海马转世的,嗯?大着肚子被我X?”

如许的YIN荡行动在之前他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但是他只想要瞿城这个男人,之前在婚宴上的YU火愈演愈烈,悠长的禁欲让身材和心灵一起巴望被填满,被这个本身爱到骨子里的男人深深地贯==穿。

伴跟着一声锋利的叫声,徐辞年又身寸了,浑浊洒了一床,颀长的脖子高高的扬起,像只猝死的小兽。

瞿城没有把本身拿出来,在尽是热夜的腹腔里缓缓的磨蹭着,打着圈,伸手环住徐辞年,两口儿对视一眼,胸口狠恶起伏,轻喘着互换了一个缠绵、浓稠的亲吻。

“辞年,舒畅吗?你流了这么多水,把床单都弄湿了,明天被钟叔看到可如何办?”

“嗯……真的顺利多了,不过还是有点疼……”

瞿城翻过他的身,躲太小豆丁覆盖在他身上,舌头一卷舔走床上的污液,俯身吻住徐辞年的嘴巴,“我服侍得好吗,宝贝儿?”

他用心说“老公”挤兑徐辞年,公然他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宽裕的满身颤栗,“别说了……干你的活儿!”

瞿城暗笑一声,抱着徐辞年坐起来。

而这个时候,瞿城却俄然把本身抽出来,四肢把徐辞年环在此中,亲吻小豆丁,险恶的笑,“你刚才不还让我慢一点吗?现在俄然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到底想如何样,嗯?”

手指稳准狠的戳到了敏感部位,徐辞年的腰一下子软了。

瞿城哈哈大笑,一边点头说着“我晓得”,一边挤出一坨药膏,就要往徐辞年上面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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