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想着,一边揉着腰,他渐渐穿上衣服,站了起来,却不防一个大型生物猛地撞了过来,把他抱了个满怀。
先前他另有为兄弟鸣不平的心机,现在倒是战战兢兢,甚么都不敢说了,他以为叛逃暗卫营这件事情还算是情有可原,毕竟人各有志,以是他没有回禀,只是出售暗卫营中的动静那绝对触碰了天子的逆鳞,皇上如何放过此事?有人流血也是普通的。
陆明泽还在持续说着:“如果这些暗卫是被人拿刀逼着进暗卫营的,那他们不满悲观懒惰朕也不说甚么,但是这些暗卫,有多少是因为活不下去才被收到暗卫营中的?”为了包管暗卫的忠心,历朝的暗卫营中收的都是那些走投无路的孩子,如许才不会引发他们的反弹:“就连你,荣首级,锦乡伯府的嫡宗子,莫非不也是在继母下毒奄奄一息之时才被上一届暗卫首级所救吗?在救你之前,他是不是也曾问过你愿不肯意,你如果不肯,大能够慷慨赴死,现在身已在暗卫营中,心却有不甘,朕实在不明白你们这些人,内心到底是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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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还是锦乡伯府的嫡宗子,是不是便能够光亮正大地向那人提亲了?也不消像现在这般,忍耐着没完没了锥心砭骨的煎熬。
陆明泽和苏文青这边和好如初,蜜里调油,陆明泽更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黏在苏文青的身上,只是总有些人不受他节制,挣扎着出来刷存在感。
陆明泽才不管他这突如而来圣旨打乱了多少人的打算,一下朝,他就足下生风直奔清和殿。
他自认在暗卫营中才气超群,如果,因为这事被天子撤了职务,那也是本身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