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听闻冬雪的话,冬梅看了眼又呆愣住的夜阑,不由得抱怨的睨了冬雪一眼。
王安手伸向夜阑的衣衿,下一刻就要将她的亵衣拉开,暴露内里的春光。
王安看着浅绿肚兜下的肌肤,顿时呼吸变得短促炽热,狠狠的吸了口差点掉下的哈喇子咕噜咽下,再也节制不住的赤红着一双眼睛,猴急的伸手抓向夜阑那方才发育的胸口……
“痛!很痛!囡囡要见爹爹!”听到熟谙的声音,头上裹着纱布的夜阑终究起了一丝波澜,委曲的泪珠子就跟断了弦的玉珠子似得吧嗒吧嗒的掉个不断。
一向坐在床边的冬梅,看着逐步规复安静的被褥,伸手翻开被角将夜阑熟睡了的脑袋露了出来,转首看向在珠帘边投放燃香的冬雪,目光明灭之余徐行走下浅廊。
不等冬梅说话,屋里另一个青衣婢子冬雪倒是嘲笑出声,“我的大蜜斯,你也不看看现在甚么时候了,别说将军他进宫了,就算是在,这会儿也早就在娴夫人那歇下了,哪另有空儿理你这小傻子。”
“嗤~能有甚么不安的,事到现在可怨不得我们,跟着这傻子多年我们可曾捞着半点好处,你看二蜜斯跟前那几个丫头,起初都升了一等丫环,我们呢?占着二等的身份拿着粗使的份例,只要今晚这小傻子……”
梦魇深处,血焰摇摆,燃着血焰的青铜盏内,更是收回阵阵凄厉惨叫声……
彼时,夜色下的南苑,一个身材肥大的小厮快速攀爬上南墙,谨慎翼翼贴靠着墙角,趁着雷电降下的半晌亮光,快步闪身钻入夜阑居住的院落。靠着不竭落下的闪电,模糊能够瞥见那小厮淫邪的目光,和满口令人作呕的黄牙。
“放心吧,娴夫人的安神香,出不了甚么岔子。”
“霹雷――”
躲在被子下的夜阑摸了摸头,她在荷花池磕破了脑袋,固然伤口很痛,但是她的脑袋里更痛,痛到她想睡觉,只要她给睡着了,她的脑袋就不会痛了!
半夜如墨,大地一片沉寂,伴着滚滚雷音,无垠天涯时而落下百道狰狞雷电,张牙舞爪撕破这一方六合,遣散暗中换来这长久光亮。
“冬雪,我总觉有些不安!”
看着夜阑那张眉头紧蹙的清秀脸庞,小厮视野下移色眯眯的流连在纤长的脖颈上,双眼放光呼吸短促的翻开锦被一角,先在那水嫩的小脸上掐了一把,见夜阑睡得死,胆量顿时大了起来,低头埋首在夜阑脖颈里,深深的嗅了口。
小厮想起早前他相好的一番缠绵以后说漏了嘴,让他得知娴夫人给夜大蜜斯赐了安神香,虽说这夜大蜜斯是个傻子,但这面貌倒是顶好的,又是正儿八经的嫡出蜜斯,金枝玉叶,归正都要死了,不如死之前让他欢愉欢愉,嘿嘿……
身下的锦被被她抓得破了洞,可这也没法毁灭她梦魇深处的痛恨。
“这小傻子碍着了她的路,娴夫人又岂能留她!”
冬梅半坐在床榻边,看着半靠在床头目光板滞的夜家大蜜斯夜阑嘘寒问暖道:“大蜜斯,伤口还痛不痛?”
现在天傍晚,夜靖邬刚应召入了宫,夜阑就一头栽进了内院荷花池里,府中保护废了好些工夫才将磕破了脑袋的夜阑给打捞上来,人固然没淹死在荷花池里,但是她的命却也活不久了!
此时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