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微微皱眉,道:“他都死了,又不会感到疼。”
木婉清再次闪来,又是一脚。踢到了她的肋部。
阿紫捧宝贝般的单手将木鼎搁到了地上,翻开顶盖。谨慎翼翼的挑了一丁点稀泥,放入了鼎内,又塞了一些枯草出来。以火折扑灭,敏捷的将顶盖盖好。
木婉清不待她说完,又是一矢射去。
阿紫终究被疼痛惊醒,见她目中寒光闪动,心中悔怨之极,惊惧道:“你和他成双成对多好,不要拉上我啊!”
木婉清悄悄的趴到了风萧萧的胸膛上,闭目蹭了蹭,道:“你别骗我了,他没呼吸,没心跳,可不就是死了么,我早就该去陪他的。”
阿紫身材蓦地生硬,好一会儿才回身道:“木姐姐也看到了,他一起上都对我又打又骂,我恨不能将他挫骨扬灰呢!”
木鼎的破坏,明显让阿紫落空了明智,不顾伤口的剧痛,喊道:“你那么喜好他,如何不去跟着死,自欺欺人的非说他还活着,你清楚怕死,不肯去陪他。”
阿紫忙道:“我就晓得有一门‘龟息功’,能够闭住呼吸,愣住心跳,风大哥武功高绝,想必也会这门工夫。”
木婉清看了看她受伤的左腕和右肩,道:“那你离远些。不要靠近这边。”
阿紫喘了几口粗气,道:“那还不快去……”
木婉清转头而望,起家走去,低声道:“你如何还没走?”
木婉清定时送来了烤鱼,然后分开。
阿紫总算松了口气,可手腕和肩膀的剧痛涌来,不由的放声大哭。
木婉清回到了风萧萧身侧,跪伏在中间,小声道:“那小丫头心坏得很,你干吗非要救她,还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说着。面上浮起一阵红晕,柔声道:“你想如何就如何吧,我天然全都依着你。”
木婉清平动手臂,怒道:“下一次是右腿。”
木婉清转到了她的身前。细细打量着那只木鼎。蓦地一掌虚劈,“喀喇”一声,将小鼎劈得碎成了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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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哼了一声,道:“量你也不敢!”,回身跃走了。
木婉清俏目通红,娇躯不住颤抖,喝道:“再敢胡说八道,我将你的左臂也给废掉。”
每当这时,阿紫就会停下行动,用脚戳起一些泥土,将灰烬推回石下。
阿紫长舒了一口气,只感觉满身发软,几近都站立不稳,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谨慎翼翼的四周瞅了瞅,又踩起了大石块,将上面丁春秋的尸身细细研磨。
山中无历日,日出即天明。
只听得噗的一响,阿紫右肩立时被弩矢射中,溅出了一朵血花。
木婉清双眸一冷,斥道:“你是在说我么?”
阿紫纯熟的蹲到了地上,三下五除二的将烤鱼吃完。
看石块下残留的衣物款式,清楚是摔成烂泥的丁春秋。
阿紫俄然胆小包天,叫道:“他死了死了死了,就是死……啊……”,左肩顿时被弩箭射穿。
“本来你忙活了大半月,就为了这个?”
阿紫绷紧的身子这才放松,目中闪过一丝对劲,看了看地上的烤鱼,又是一阵难堪。
阿紫终究将丁春秋完整磨成了一摊稀泥。
木婉清一脚将她踢得翻转,抬头朝上,然后扣动弩机。
木鼎深黄色彩,彤琢甚是邃密,木质坚润似似玉,木理当中模糊约约的泛出红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