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这时说道:“郑公子,他是我师伯的弟子,你不要和他起争论了。”
雪儿见萧大哥在那边又点头又摸耳垂,觉得他耳朵不舒畅,忙靠上去帮他一起揉。闻着雪儿的体香,感受她的和顺,风萧萧内心涌出一股甜美。
雪儿看风萧萧活力,心中对郑克塽仇恨之极,当下点了他的近十处穴道,不等郑克塽叫出声,又点了他的哑穴。让他动不得,也叫不出声。
阿九呵叱道:“阿珂,不准你扶她,他唾骂你师伯,便如唾骂我普通,你想叛变师门吗?”
那边桌上郑克塽兴高采烈,神采轻浮,言语无状。再加上他的伴当也是飞扬放肆。六合会群豪都是暗骂他无知。韦小宝过更是添油加醋,把那郑克塽说的尤其不堪,连风萧萧都骂了句:“绣花枕头!”韦小宝见风萧萧都生了气,大喜之下,就要挑动大师畴昔找他的费事。
玄贞道人赞道:“这个小女人当真是有情有义,一起都在追着韦香主,现在差未几在北京了吧。风少侠你放心吧,有几个得力的弟兄正暗中庇护她呢。”
青木堂群豪见郑克塽吃瘪,都觉大为解气,一齐大声应是。
风萧萧叹了口气,感觉阿珂也算是至情至性了,可惜遇人不淑。摇点头说道:“我已把动静放了出去,如果我放了他,我的名声是小,我徒弟的名声决不能坏在我手上。”
次日凌晨,风萧萧就带着雪儿,去庆祝冯难敌成为陕西省盟主,并向他告别。父子三人再三挽留不得,只好亲身将他俩送到门口。
阿珂抽泣了半晌,收住了眼泪道:“感谢师兄。”
风萧萧把郑克塽伶仃关一间房,让雪儿点了穴道,让他不能用手和说话。本身则住在隔壁,包管他跑不了。
当下一群人出门向南到了献县,投了客店。阿珂偷偷跑来找风萧萧道:“风师兄,你放了郑公子吧,他下次不敢了。”
徐天川等人转头微风萧萧打了个号召,便喝酒吃菜,心下均自欣喜,半晌之间,每一桌都告诉到了。
与阿九师徒三人汇合后,一行五人,雇了两辆车出发东行。韦小宝赶着车,看郑克塽没有跟来,内心非常欢乐,本来还想调笑阿珂几句,但是想到风萧萧那张笑咪咪的脸,顿时就蔫了,垂着头也不说话了。
风萧萧不睬他,回身对着郑克塽诘责道:“这位公子,不晓得你徒弟是谁,是他教你们这般飞扬放肆吗?”
韦小宝这时忙跑过来拉起阿珂道:“师姐,你不要再惹徒弟活力了,谨慎徒弟一掌拍死他。”心下倒是在想:“风大哥发这么大火,公主徒弟微风大哥的徒弟又有奸情,此次你犯到他们两个手上,不死才怪呢。”
那店面甚是局促,六合会群雄分坐六桌,再加上阿珂等人坐了一桌,已无空桌。郑府一名伴当向徐天川道:“老头,你们几个挤一挤,让几张桌子出来。”
他那些伴当仓猝拿着兵器冲了上来。风萧萧把郑克爽当作兵器,在手中舞的呼呼作响,就这么冲进了人群,半晌工夫就把那群人全数打倒。然后把郑克塽往地上一丢,冲店内的六合会群豪一拱手,朗声说道:“各位豪杰豪杰,大师有目共睹,这个姓郑的飞扬放肆,又唾骂我恩师,是可忍,孰不成忍。我明天请各位豪杰帮我在江湖上放出动静,要他徒弟亲身来找我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