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原委,还在暗自赞叹:“南慕容和我齐名,当真名副实在。”
风萧萧余光瞅见。心中悲忿难忍,不再收力,左手一划。“少商剑”激射而出,好似蓄水已满的大坝上裂开了一处裂缝,将水流压出,微弱已极。
丁春秋正自心旷神怡。洋洋得意。于全无防备之际,俄然间遭到反击,不由仓促失措,又瞧见他气势逼人,哪有一丝重伤的模样,骇得心神慌乱,勉强摆布后退数步,仍然惨叫一声。鲜血扬洒,被剑气削断了左腕。
哪知却瞧见鸠摩智和萧峰俄然交上了手,不过一瞥之下,两人数招已过,“砰砰”的气劲四溢。
丁春秋目光急闪,一捂鲜血喷涌的左腕,倏然往木婉清冲去。
木婉清羞得满面通红,用力一甩,嗔道:“你干甚么,还不快放手!”
耳旁尽是门下弟子震天的马匹声,心中非常飘飘然,反倒松了把劲,转目扫向场中。
他刚一触碰,就晓得木婉清果然中了剧毒,并且还非常狠恶,他送出的那道内力,好像冰山腹中的火把,忽明忽暗,眨眼燃烧,乃至寻本溯源,反向他袭来。
不过对于萧峰的武功路数,他就不是一无所知了,以故意打偶然,天然是大占便宜。
如果单对单,他还能或闪或避或挡或破,只不过有慕容复在一旁管束,到处针对他的软肋,让他好生难受,首尾难顾,垂垂处于下风。
木婉清先一步回身,往左圈绕而闪,衣袖飘飘,身姿甚是超脱萧洒,不过虽是避过了反弹的短矢,却也错开了她背后萧峰的腾空一抓。
此毒借着内力送出,中于无形,中毒之初,人脸上现出古怪的笑容,中毒者本身却并不晓得,笑到第三笑,便即断气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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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被掌力一推。好像飓风中的一片树叶,蓦地间兜风而起,只是扬荡的袍角,忽地升出黑烟,“滋”的燃起一道绿幽幽的火焰,眨眼间往上溯烧,毕竟还是沾上了一丝毒粉。
木婉清持着修罗刀,正惊魂不决的娇喘吁吁。
风萧萧却很清楚,当日在杏林当中,慕容复曾扮作西夏军人李延宗,曾和萧峰打过一场。
只凭内力,鸠摩智就已经不下于他了,无形的刀气神出鬼没,无迹可寻,更是锋锐非常,不逊于宝刀利刃。
木婉清浅笑道:“我不脱手就是了。”
丁春秋则越打越顺手,以为胜局已定。
风萧萧一惊之下,不敢多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送出了一道内力,想顺着经脉细细查探。
风萧萧深思道:“如果我用‘北冥神功’吸干她已经带毒的内力,只怕在丹田将空的那一刻,她再无抗力,毒气立时侵入心脉。如果强行废去她的内力,震也被震死了,哪另有救?”(未完待续。。)
他目光灵敏,俄然瞥见短矢火线,还跟着一抹如有若无的粉末,离木婉清相称近了,别说脱手想救,就连出声提示,都已经来之不及。
当时慕容复不能透露身份,既不敢使出尽力,也不敢利用家传的绝学,自是大败亏输,狼狈而逃。
风萧萧孔殷的喝道:“快闪!”
木婉清闷哼一声,等若微风萧萧拼了一记内力,天然是以卵击石、肉拳打铁板,底子讨不到好,内腑受了些许震伤。
木婉清轻吁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的香汗,美目中却蕴满了对劲,笑道:“这回是我救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