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点头道:“风萧萧既是剑宗之人,又是姓风,不晓得是否与那风清扬风老先生有甚关联?”
那黑衣人拖着刘正流行动不便,被打中了背心,向前飞了出去,喷了一口鲜血。
想到这里,费彬又举起令旗挥了挥,叫道:“嵩山弟子听令,随我去追杀刘正风。”然后大义凛然的带头向厅外跑去。
费彬大怒,叫道:“我就杀给你看。”
费彬俄然叫道:“你们华山剑宗之人,是不是已经投奔了魔教,用心挑起我们五岳剑派内斗。”
两个男人坐在一块大岩石旁,一个操琴,一个吹箫,那女子站在操琴者的身侧。
费彬被此话一激,顿时再耐不住,就要发作,丁勉俄然开口说道:“这位风师兄说的不错,我们现在就去追杀刘正风和那魔教妖人。”
费彬被气的将近吐血,扭头不再去看他,一掌向刘正风拍去。
令狐冲忙伸头看去,可玉轮被浮云遮住,夜色迷蒙,只模糊可见三人,两男一女。
金盆洗手之会不欢而散,岳不**待了众弟子几句,就带着三位师弟去找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去了。华山派众弟子结伴回到了客店,而令狐冲则奉师命上街去租几辆大车,以供明天华山派世人返程之用。
曲洋听到刘正风提到他俩的乐律成就,也不由笑道:“昔日嵇康临刑,操琴一曲,感喟“广陵散”今后绝响。嘿嘿,“广陵散”纵情精美,又怎及得上我们这一曲“笑傲江湖”?只是当年嵇康的表情,却也和你我普通。”
刘正风站起家来,说道:“刘某中了你的掌力,也已命在瞬息,你还想干甚么?”
令狐冲只感觉他们两人甚是可敬,比明天那嵩山派之人更是强上百倍。
刘正风道:“大哥却又为何感喟?啊,是了,定然是放心不下非非。”
丁勉、陆柏、费彬三人盗汗直冒,毕竟是不敢惹了公愤,但又怎甘心失了面子。
曲洋大骇道:“不晓得风老先生和东方教主比起来又如何?”
吃完瓜后,又向前走了不远,发明一条瀑布从山上倾流而下,“哗哗”水声不断于耳,四望一下感觉这里风景甚好,便躺在瀑布旁一块大石上,喝起那猴儿酒来。
曲洋说道:“我本觉得那华山派岳掌门,不过是一名欺世盗名的伪君子。却没想到他在本日如此险恶的环境下也是力保刘贤弟的家眷,风骨凛然,公然不负‘君子剑’的隽誉,让人佩服不已。只可惜你我都身受重伤,心脉受创,不能酬谢他的恩典了。”
令狐冲当即就向这化子讨要。化子当然不肯。令狐冲便把他带到街旁的酒楼,你一口我一口,从下午喝到早晨,足足喝了一二十斤酒,将那化子灌醉了,他才醉醺醺的同意把酒葫芦送给令狐冲。
刘正风见本身家人得保,叹了一口气,也不还手,闭目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