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嘿嘿一笑,道:“江南七怪,好大的名头,哦,是江南六怪了,不对。现在已是江南五怪了。”
风萧萧好不轻易才打他个措手不及,怎肯让他缓过劲来,笑道:“权当犬吠,何烦之有?”
以是,他方才似硬实软,满是在让步,制止和欧阳锋正面抵触,直到找准机会,才俄然发难。
‘咻咻’两声,锋利颀长,直射欧阳锋。
锋锐的努力如惊鸟出林,欧阳锋正面突破,只是身形已缓。
风萧萧哼了一声,道:“你不就是‘西毒’欧阳锋么,有甚么了不起?‘东邪’是我岳父,‘北丐’和我交好,真把我惹急了,我叫上他们一同围殴你,你信不信?”
两人霎那间比武数十招,都无甚大的声响,欧阳锋被逼得太紧,直到落地,也没能完整提起内力,更别说运起“蛤蟆功”了。
而大雕渊渟岳立,侧头拢翅,不屑一顾,底子不睬会,闻声风萧萧呼喝,顿时鸣叫一声,趁着马匹软倒之时,冲了出去。(未完待续。。)
风萧萧和欧阳锋激斗不休,全都凝神灌注、心无旁骛,就算两人皆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却也不会操心机睬他说的废话。
柯镇恶大声道:“姓风的,莫要胡言乱语了……”,一指欧阳锋,嘲笑道:“裘千仞被戳穿了,你就又找了个假‘西毒’,倒是演得一出好戏。”
欧阳锋俄然出声道:“这几人过分聒噪,不如先干掉他们,再来比过?”
风萧萧身子不转,蓦地后飘,一剑之下,就将他的双拐削断,随即收剑前跃,眼睛却一向盯着欧阳锋,一眨不眨。
欧阳锋闻言警省,问道:“本来你认得我?”
柯镇恶已经怒不成遏,面上戾气堆积,左手微扬,两枚毒菱打出。
如果朱聪还醒着。必然不会中了他的激将法,但是柯镇恶脾气暴躁,那里还忍得住,领着众兄弟奔腾上前,拦到了风萧萧的身后,斥道:“姓风的,你就想这么便宜的走了?”
柯镇恶勃然大怒。将铁杖往前一挥,怒道:“中间又是哪位高人,竟敢如此小瞧我等。”
欧阳锋之前和他对过剑,一试出他气力犹在,不肯冒险两败俱伤,倏然停手,哈哈笑道:“小兄弟好大的脾气,我可不敢招惹。”
欧阳锋闻言,心中更是猜疑,大笑道:“小兄弟何必如此,就这几只野狗,顺手打发了便是,费不了甚么工夫。”
风萧萧不睬他,喝道:“雕兄,拦住他们,莫要他们靠近。”
柯镇恶怒极,喝道:“中间是说我们护不住兄弟吗?”
他们武功不高,只瞥见风萧萧俄然挥剑,将铁拐砍断,并没感觉有甚么困难的处所,那里晓得,风萧萧此招用上了“独孤九剑”,非论柯镇恶如何行动,都绝对遁藏不开。
欧阳锋见他不受激,冲江南六怪笑道:“你们这群小辈不自量力,真不识好歹,连人家顺手一招都接不上。幸亏这里胡吹大气。”
风萧萧恐怕他们过来搅局,斥道:“拦人比斗,江湖大忌,江南七怪,果然名不符实。”
和他们比拟,江南六怪的武服从够低到忽视不计,底子看不穿此中的奇妙,在他们眼中,这两人仿佛在慢速打铁普通,不但招式粗鄙,并且劲风不大,明显能力普通。
风萧萧暗高傲惊,他固然一向争锋相对,实在心中却在不住打鼓,面对“蛤蟆功”,“咏春半步崩”被完整禁止,不敢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