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瞅了瞅黄药师的神采,心道:“这个欧阳锋实在不是甚么好人,末端还要调拨一番,遵循我这便宜岳父的性子,就算明知是计,心高气傲之下,只怕也难以好好结束了。”
风萧萧看得嘻嘻直笑,暗道他们满是木鱼脑袋,一群笨伯,不晓得将事情往周伯通身上扯呀,当事人都没发话,他们倒是孔殷火燎,一通瞎用力,笑道:“岳父大人怎会脱手欺负一群长辈,我一人足矣!”
周伯通捂着肚子在地上不住打滚,双腿连连朝天虚蹬,笑得是上气不接下气,好半晌才嚷嚷道:“欧阳锋,当年你打了我一掌,本日我还你一泡屎尿,大师扯直,两不相欠了。”
风萧萧却感受本身打到了空处,完完整全使错了力道,被重剑带着顺势甩出。
黄药师瞅了他们一眼,负手问道:“是你们去了桃花岛,将老顽童带出来了?”
欧阳锋叫骂了一阵,闻言忽地收声,并不答话,只是扭头四望。
黄药师拱手道:“七兄请说。”
又冲洪七公拱了拱手,朝风萧萧笑了笑,飞速几个跃起,带着一阵臭风,没入了街角。
风萧萧满脸无辜的指着本身的鼻子,道:“七公你冤枉好人!”
洪七公横了他一眼,指着骂道:“老叫花早就想明白了,你这小子就不是甚么好东西,那里乱糟糟,你就在那里,四周搅风搅雨,唯恐天下稳定。”
风萧萧见他轻敌,赶快道:“前次这几人合力。和那欧阳锋打了好几百招都不见败,当时小婿自愧不如也。”
丘处机呼喝一声,“天罡北斗阵”的剑光俄然耀亮,衬得天气都阴暗了些。一丝响声都没有,石子仿佛熔化在了阵中。刹时消无。
他机会拿捏的极准,出剑就在大雕将要撞到之刻。
欧阳锋要么挑选被撞飞,要么挑选被劈中。
就在两人觉得“西毒”会在五绝中除名之际,周伯通俄然扔下树枝,从大雕背上跃起,一拳击到了玄铁剑上。
周伯通忽地骑雕冲来,一手舞着树枝,另一手晃闲逛荡,拎着一个巴掌大的油布包,脸上尽是玩皮的神采。
重剑嗡鸣,渐重渐浓,仿佛巨浪蓄势掀起,狂潮正欲拍岸,周遭风起成旋,四方云涌而动。
丘处机喝道:“布阵!”
这番话明着骂,公开里满是在点醒,他们就算合力能和欧阳锋拼个平局,莫非还能对付两个欧阳锋不成?既然不可,天然也不会是黄药师加风萧萧的敌手。
洪七公道:“老叫花早就听人说过,本年八月中秋,嘉兴烟雨楼畔有人要打斗。”,一指丘处机,问道:“有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