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岂敢!风大侠谈笑了。”,朱丹臣赶紧摆手,说道:“风大侠武功卓绝,别说只我们两人,就算是来上个十人百人,也还不是自讨苦吃?再说擂鼓山时,风大侠并没有留难世子,任我们分开。镇南王爷晓得后,已然命令,不得再与风大侠难堪,是以我们绝无此心!”
阿紫听得莫名其妙,昂首摆布望了望,问道:“风大哥,你……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更何况天子亲身赶来会晤,如此殊荣,风萧萧就算胆小包天,又自大武功,都不敢真的驳了面子,是以嘴上固然还是倔强,实在口风却已经软了。
风萧萧顿时顿步,渐渐回身,沉声道:“大理天子仁义爱民,世人所共知,无不至心敬佩。鄙人升斗小民,竟劳得贵国陛下鞍马劳累,实是惶恐之至。不过风某乃是大宋子民,既奉不着、也不便利领他国天子的诏令。”
这话明着是向阿紫说,实在是讲给一旁的风萧萧听。
朱丹臣横笔在臂,面色如常的缓缓而行,傅思归却有些难堪的跟在一边,目光闪散,微显慌乱。
风萧萧不接,深思道:“他俩大费周章的留我,应当就是为了等这份段正淳的传信,只看这架式,就晓得事情小不了。不过现在去找婉儿才是甲等大事,可不能乱迟误工夫。”,径直回绝道:“我另有事,不想为旁事用心。”
朱丹臣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帛卷,双手递出道:“这是镇南王爷的亲笔传信,飞鸽急来,还请风大侠过目。”
风萧萧哦了一声,开端感觉事情有些蹊跷了,悄悄进步了警戒,问道:“既然如此,两位为何费了这般大的工夫?莫非只是为让我徐行?”
“你们这一唱一和的……”,风萧萧略一踌躇,还是摇了点头,一把牵住阿紫的小手,迈步就走,侧头道:“别说你们了,就算段正淳亲身来了,哼!你们够胆就来拦我吧!”
他口中说着经验,语气却尽是靠近,一副护犊子的口气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