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顺着甬道径直走了约莫150米,然后向左进入偏殿与大殿中间的甬道持续前行。7、8分钟后,来到一排近似当代民居的修建前,小沙弥立足道:“几位施主,我去通报空明徒弟,请几位在此等待。”说罢,向修建深处走去。
“无妨。”方丈大师单手立于胸前,微浅笑道,“老衲本日得见两位青年才俊,也算是与佛有缘。”
“空明大师,这亭子我如何向来没有来过?”宁远兵一股不平气的问道。
“回方丈大师,我与自融兄偶尔传闻此地风景美好,特来旅游。不想竟碰到了家祖和方丈大师。”宁远兵答道。
远处,一个古色古香的凉亭鲜明耸峙。宁远兵瞪大了眼睛,满脸赞叹,孔自融则微微抬头,神采中透着畏敬。这座凉亭四角翘起,好像飞鸟展翅欲翔。亭顶的瓦片历经风雨腐蚀,却还是披发着古朴的神韵。
二人再次相互躬身见礼。宁远兵向世人表示在此等待,而后他与孔自融二人跟从空明徒弟朝着后山走去。
“禅兵施主,此亭名为知名。既是知名,便不必刻名。以是,旁人是不会晓得他的名字的。”空明徒弟笑着说。
宁远兵迈着大步敏捷走到和尚跟前,微微躬身,说道:“阿弥陀佛,空明徒弟,多日不见。”
“阿弥陀佛,善哉。几位施主请。”小沙弥看到手中的小包,欣然放入怀中,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引领几小我进入庙门。
“那是啊。”宁远兵感慨道,“偶然候,我也感觉我太爷爷高深莫测。”
进入庙门,便是一条宽广的青石甬道,直通大雄宝殿。两旁摆列着整齐的偏殿,供奉着各种神像。大雄宝殿寂静厉穆,高大的立柱支撑着沉重的屋顶,殿内卷烟袅袅,烛光闪动。 寺庙的天井中,种着几棵陈腐的银杏树,枝繁叶茂。角落处另有一座小巧的假山,清泉潺潺流淌,增加了几分清幽之美。四周的围墙环抱,墙上绘有精彩的佛教壁画,色采素净,栩栩如生。
亭旁,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淌,溪水撞击着石头,收回清脆动听的声响。溪边,野花绽放,五彩斑斓,为这安好的后山增加了几分活泼与朝气。
孔自融忍不住向前几步,靠近那凉亭,细心打量着亭中的石柱,眼中尽是猎奇。宁远兵则双手抱胸,微微点头,如有所思。传闻,曾有文人骚人在此留下诗词歌赋,赞叹这一方六合的奇妙。
“方丈大师慢走。”宁远兵躬身应道。
“方丈大师,慢走。”孔自融拱手道别。
“那这亭子为甚么没驰名字?”宁远兵诘问道。
“嗯,此地确切风景恼人。”方丈大师点头道,“如果有空,无妨多来逛逛,也可净化心灵。”
他的头上戴着一顶玄色的毗卢帽,帽檐微微下垂,遮住了额头的一部分,更增加了几分奥秘的气味。
只见身着红色法衣的老者开口道:“禅兵小施主真是斩尘师兄后辈当中最有佛心的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是。”宁远兵立即起家,躬身见礼:“禅兵见过方丈大师,还请大师莫怪。我是好久未见太爷爷,失礼了。”
他的脚下穿戴一双玄色的布鞋,鞋面洁净整齐,法度妥当而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