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口气:“对不起,穆总,我明天能够需哀告假了。以后我直接翻开车门,也不管他在背后叫我,直接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的士去了N市。
回到S市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八点。
车子猛地一停,穆森握着方向盘的手泛着青白,他转向我,语气里有些短促:“宛宛,你听我说。”
不晓得是不是发觉到甚么,他俄然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赶紧又往中间退了一步。
我压下内心的波澜,一把推开他,沉着地说:“周慎,也许我明天过来是存着私心,毕竟是我见死不救,你才会有这几天的监狱之灾。而我决定去替你作证,也是因为我不想昧着知己,如果让你有所曲解,我很抱愧。“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穆森过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