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秀亚狠下心,答得干脆,“那我们仳离。”
既然周泽云今晚呈现在包厢,那么也算是柳相宇的朋友,而这五年来,柳相宇的朋友们对唐秀亚的态度都是轻视。
唐秀亚抵着墙壁,脸对着包厢门口,包厢的门一翻开,她就看到周泽云。
周泽云自始自终都不出声,直到保安冲过来,制止唐秀亚。
她别作梦!
唐秀亚又气又痛,对柳相宇大声,“你放开我!”
柳相宇一阵反胃,骂着,“我靠,我明天就要把你弄舒畅,弄服贴了!看你还想不想仳离!”
话很轻,却像在包厢炸开,顿时包厢静得可骇,中间几个玩世不恭的男人看向唐秀亚。
柳相宇的脸在唐秀亚的眼眸里放大,他贴着她的脸,喷着热气说,“这回皮带是抽墙壁,再嚷嚷,我的皮带就会服侍你。”
“妈的!”柳相宇骂一句,皮带就挥到唐秀亚脸上。
现在,明知唐秀亚是柳相宇老婆,她还是坐在柳相宇腿上,纤手环着柳相宇的胳膊,撒娇说,“我舍不得你,不想你现在归去。”
“出去!”柳相宇对陶艺朵斥喝,也让别的几个朋友出去。
唐秀亚看她一眼,把和谈书塞进陶艺朵胸前,对陶艺朵说,“你这么想要他,我给你,我不要他了。”
他忍唐秀亚,也忍了五年。
现在,唐秀亚想仳离,想获得自在!
他撇着唇,对唐秀亚说,“不就是妒忌吗,不就是想我睡你吗,好,我满足你!”
五年婚姻里,唐秀亚对柳相宇的耐烦用尽,疯起来,像只兽,他倒在上,脑袋也被砸破了,可唐秀亚仍抓过桌上酒瓶,疯子一样冒死砸着柳相宇。
也就是,他不能让陶艺朵现在就走,他等下要带她去旅店,睡了她才对劲。
陶艺朵穿戴抹胸短裙,胸暴露一半摩挲着柳相宇胸膛。
柳相宇的手放在陶艺朵嘴唇,对唐秀亚斜眸,讽刺说,“刚才不带耳朵吗,我现在不走。”
啪,脆响让唐秀亚吓一跳,心也跟着抖。
柳相宇撇了眼唐秀亚,对她充满鄙夷跟不屑。
“相宇,上她,上她!”
唐秀亚披头披发站在走廊,不得不告诉柳相宇家人。
唐秀亚火冒三丈,想也不想就朝柳相宇脸上吐口水。
柳相宇的血流过量,三个小时,他还没有离开伤害,手术室的灯还没有灭。
唐秀亚走到柳相宇面前站定,心如刀割。
“请署名。”唐秀亚把仳离和谈书递给柳相宇。
她一边说,一边从手袋拿出条记和一支笔,在纸上刷刷写着仳离和谈书。
他就是要让她一辈子都在婚姻里煎熬,看着他有一个又一个女人!
柳相宇皮带解开,皮带狠狠抽了一下。
柳相宇怒不成竭,拽着唐秀亚手腕,把她丢回包厢。
包厅很快就空了,柳相宇朝唐秀亚上前,哗一声,扯开她的衬衫。
柳业辉是柳家老爷子,创下柳氏企业江山,蒋飞茹一贯看柳业辉神采做事,此时她没法再容忍唐秀亚,对柳业辉说,“老爷子,不是你偏疼,做主承诺相宇跟唐秀亚结婚,相宇明天也不会受伤!”
唐秀亚疏忽这些人在看轻她,话割着心再一次问柳相宇,“你现在归去吗?”
柳相宇像看渣滓般看一眼仳离和谈书,把它丢到地上,包厢再次静得压抑。
唐秀亚推开包厢的门,鼓噪劈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