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韩卓点头，“晚安。”他又问，“真的不想从这里爬上去吗？”
韩卓点头：“你开会要早退了。”
“……不消了吧。”白曦游移，“又不是明星偷情，难不成还怕有狗仔偷拍？”
“……好吧。”白曦深呼吸了一口，“早晨再说。”
“你听阿姨说，这类男人不能要。”李阿姨握住他的手，苦口婆心道，“花花肠子太多，小女人嘛太纯真要被骗的。”
等二楼寝室灯光燃烧时，韩卓才放动手里的空酒杯，也回身回房间歇息――当然在那之前，他还专门从花圃里摘了一束小花，用丝带整整齐齐束起来，放在了一楼……保母间的门口。
“跳墙和跳楼是两回事。”白曦还是回绝，“不过你先等我一下。”
“甚么韩剧，是韩先生啦。”李阿姨心不足悸，“你不晓得，明天早上我一开门，了不得呀，门口这么大一捧花。”
韩卓点头：“熟谙，三年前白先生和白太太去度假，我恰好也在那座海岛上，有劫匪肇事，是我帮手差人节制结局面。”
白曦：“……”
“不看。”白曦对植物毫无兴趣。
白曦：“……”，
家里很温馨，白曦冲完澡后，一边擦头发一边翻开阳台门，本来只想吹吹风，但是没有想到，韩卓竟然也没有睡，他穿戴宽松的家居服，正坐在一楼花圃露台上，手边还摆着一杯红酒。
车子开过两条街道，韩卓终究肯定了刚才的猜想，他对白曦说：“有人在跟着我们。”
“有苦衷？”韩卓坐在他身边。
韩卓替她换掉面前的冷茶，暖和道：“没干系。”
白曦没有再说话，他向后半躺在椅子上，双眼漫无目地看着远处苍穹，猜想明天应当是个好气候，因为星星很亮，像宝石一样，哪怕是被随便抛散在天上，也一样美不堪收。
白曦坐在副驾上看着他，与其说是惊魂不决，倒不如说是满心不解。
“最喜好？”白曦想了想，点头，“都一样。”
“你不晓得哦。”白太太抬高声音，仿佛地下党讨论普通看着韩卓，“她背着老公搞花头，小白脸如流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