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里泛着光将叶无倾玩弄绣花针的全过程看了一遍又一遍。
“我只熟谙你一个有真工夫的,方才你传过来的视频可把我震惊的够呛!太帅了!太有范儿了!看在陶碗的份儿上,你可得拉兄弟一把,再拍一段用绣花针当兵器的视频呗?不求杀伤力!能唬人就行!”
“就是ooc了啊……”
真眼熟啊!
乔一桥点开视频之前,还双手合十,对天冷静祝祷了一番。
叶无倾的答复还挺快:“绣花针?如何能够?那种藐小的东西,即便当暗器,用起来既不顺手又很难杀得死人。总之用绣花针当兵器的人,我平生从未见过。”
六分半钟, 在乔一桥的感官中却产生了一种分裂感, 又像是冗长又像是转眼即逝,他抬起眼睛, 恰好从那块斜立的欧风长镜中瞥见了本身的脸,两颊感染着一层靡靡的潮红色, 唇瓣上鲜明刻着两粒深深的牙印, 一样是红的如同染过。
“不美意义啊小倾,又要打搅你看剧了……我想问下,你们那边的习武之人,有没有拿绣花针当兵器的?”
“作为酬谢,我刚录了一段扮装的视频,等下我将全套的彩妆东西也都给你传畴昔,你就照着视频中的步调本身化,很简朴的!之前你不是说你还在被官府通缉吗?每天藏头露尾多难受,等你学会了本身撸妆,想去大街上晃了,就花几分钟的时候易个容,包管没人能把你认出来!”
他将那根针夹在指缝中,红线天然垂下,又被山风吹得飘起来。
这首诗听起来固然直白,但细品却有可贵的江湖气,使情面不自禁地便对那位豪放萧洒的高民气生神驰起来。
将纸条上龙飞凤舞的字体看完,叶无倾就完整无语了。
“你别不信啊!这事儿我最有发言权了,在我们这边,熟谙我的人成千上万,可我每次大摇大摆的在内里活动,谁认出我来了?”
嗖!
视频到此便完整结束了。
叶无倾又回想了一下小乔给他的几个视频、包含那部《清闲王妃秘史》里呈现过的穿戴,仿佛将来人的布料更加多种多样了,色彩也的确更加素净,赤橙黄绿青蓝紫,不像周人凡是都是着灰色褐色,即便本来色彩亮眼的,多洗几水,就变得暗淡了。
仓促之间,他也找不来专业的绣花针,先拿这缝衣针拼集用吧。
绣花针!
乔一桥:“小倾啊!我求你个事儿呗,你也晓得我是个演员嘛,固然看着很风景,却要服从导演的安排。导演说演啥,我们就得演啥,哪怕剧情再傻逼再分歧逻辑,也得硬着头皮上,演不好还要被观众群嘲。我比来要演的一个角色,脚本上说是武功天下第一的高妙手,他别的兵器不消,就爱用绣花针!”
叶无聆闻声动静,赶紧将那有毒的视频关掉,往陶碗里一看――
此次跟纸条一起传的,另有一整套名牌彩妆,各种瓶瓶罐罐、刷子海绵垫,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妆前的他,清爽又阳光,像一个不识人间愁滋味的懵懂少年。
只见那根藐小的缝衣针,便如穿花胡蝶普通,在他的指缝间工致游走,若非有红线在,以他的速率,你都看不清那根针现在滑去那里了!
这根针长度只要一寸,非常细,团体非常光滑,针鼻很小,且不见一点凸起。它的材质非常坚固,哪怕稍稍使大点力,也不会产生弯折。针尖泛着白光,锋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