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虎王没有亲身脱手,冰脸男内心又安稳的了几分,这些地痞固然人多,但拼着挨上几十棍还是能搞定的,他一个箭步迎向冲在最前面的一名黄毛地痞,身材一侧避开他的进犯,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抖,黄毛收回一声痛叫,棒球棍已经到了冰脸男的手中。
工地里的工友们都站在工地门口旁观,目中暴露气愤之芒却不敢出头,作为社会最底层的职员他们深谙自保之道,固然冰脸男对他们有过很多冷静的帮忙,但他们仍然没有勇气去和本地的黑社会作对。
瘦子见两人没有再脱手的筹算,大声叫道:“你们谁也不能走,我姐夫但是项目部总监,敢打我,我呸,两个臭民工,我让你们都去吃牢饭。”
冰脸男见他丧失了战役力,回身正要去帮苏哲时,才惊诧发明统统的地痞都已经倒在地上丧失了战役力,苏哲正笑吟吟的看着他:“这一套组合战技如同行云流水,令人赏心好看,这是你本身组合的吧。”
“啪”的一声,冷楠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瘦子惨嚎一声,收回恶妻般的尖叫:“杀人了,杀人了,快报警。”
即便冰脸男一身硬气功已经练的入迷入化,但还是被偷袭的虎王接连打中几次,固然他勉强避开关键,但腰部被打中,稍一用力,火辣辣的疼痛就令他行动没法连接,不由自主的迟缓下来。
来人恰是苏哲,他对冰脸男起了猎奇心,以是尾随而来,本不想脱手,但见他战役中畏手畏脚,关头时候减轻力道,不敢直击关键,顿时明白他练的是杀人技。
瘦子已经打通了电话,唱作俱佳的哭嚎着:“姐夫啊,我快被人打死了,你快点来啊。”
冷楠死死的盯着他:“你能够操纵你的权柄赖掉我的薪水,但是你不能欺侮他,他是我的朋友,不是甚么不三不四的人。”
苏哲微微一笑:“那可不可,你说了你请我的。”
只见一个穿戴花衬衫,二十多岁的瘦子正靠在办公桌前的太师椅上,斜着眼看着冷楠。
苏哲面色古怪的看着他:“哦,还大有来头呢,那你喊你姐夫来吧,明天敢少我朋友一分钱的人为我让你走不出这个门。”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瘦子嗯嗯了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揉着带着巴掌印的脸趾高气昂的说:“有种你们别走,我姐夫顿时就来了。”
虎王艰巨的爬了起来,摸出屏幕被打烂的手机,拨了个号码,短促的说了几句后就挂掉了电话,怨毒的看了苏哲两人的背影一眼,向面包车走去,其他的地痞们都相互搀扶着上了车,灰溜溜的分开。
他虎吼一声不退反进,撞入人群当中,肩膀,胳臂肘子,膝盖,脚,腿……满身都是他的兵器,转眼间又打倒十几名地痞,但是那偷袭的家伙如影随形,一根棒球棍虎虎生风,招招趁他旧力刚去,新力未生之时偷袭他的关键。
“好。”苏哲晓得像冷楠如许的人有很强的原则性,如果本身非要宴客,他说不定会以为本身有所图,以是也不客气,跟着冷楠向工地里走去。
冰脸男轻松下来,偷眼旁观心中不由寂然起敬,苏哲利用的也是杀人技,但掌控的力度比他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固然招招直击关键,让地痞痛苦不堪丧失战役力,但至今无一人灭亡。
冰脸男随即一个下蹲借力,旋身腾空而起,双脚连环踢在虎王脸上,虎王捂住脸收回凄厉惨嚎,冰脸男毫不放松,左脚一蹬空中借力蹿出,右肩狠狠撞在虎王怀里,虎王腾空飞起被撞出十几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