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之下,情势比人强,这灰原爱倒是决定臣服于李无锡,看李无锡也闯进阵中来的模样,应当不是蜀山的人,只要不是蜀山的人,便有机遇操纵来完成父亲的诽谤计。
“如此可知,乾、兑生坎;坎生震、巽;震、巽生离;离生坤、艮;坤、艮生乾、兑。同时,乾、兑克震、巽;震、巽克坤、艮;坤、艮克坎;坎克离;离克乾、兑。此八门一旦配以主阵属性策动,便会生克不息,让人摸不着脑筋,如若乱闯则立即受厄。”李无锡指着四周的八道门侃侃而谈,让那灰原爱和山本一夫听得目瞪口呆,当下但觉中原道法高深非常。
“你个死鸭子给我闭嘴!”李无锡瞪了他一眼,转头持续和金蝉解释道:“你晓得八卦分为乾、巽、坎、艮、坤、震、离、兑,却忘了这八方的五行属性。乾、兑为金;震、巽为木;坤、艮为土;离为火;坎为水。”
李无锡顾不上他俩,伸手扯住金蝉的脖子将他扯了下来,坎门随之回声关上。金蝉啪嗒一声跌在苇席上,挥动着四肢呜呜乱叫,明显是惊骇已极。
“你看,这主阵场景为水,水生木,是以震、巽两门皆可出阵;坤、艮、离三门皆是凶地;水不入金,入乾、兑两门内必被困于此中;至于坎门,虽说水水相通,但是好水恶水的比率是百分之五十,没有必定掌控,极易受害。此阵非真仙不成破,真仙以下只能凭法力出阵。”李无锡如此这般地一一贯李金蝉报告明白,听得他几次点头。
“这阵乃是八卦阵不假,不过可不是浅显的八卦阵,八卦按五行生克摆列,是为五行八卦。”
李无锡吃过火嫏一次亏后,女色倒是再也没法打动他,他瞥了灰原爱一眼,冷冷隧道:“是要出去,但要出去的是我们,不包含你们俩。”
“不知张组长星夜台端光临,小道驱逐来迟,还往包涵赎罪。”这静圆羽士也是个油滑至极的人,倒是做足了姿势,长揖到地。
脚尖还未落地,俄然面前气象大变,方才落在眼中的灌木、甬路、宫殿全都消逝不见,两人一下子就置身在了一个碧波万顷的水面上,一望无边,飞鸥锦鳞各得意其乐。
车顶上那年青人听到这句话,猛地转过甚来,眼神灼灼地盯着那几个羽士道:
危急之时,沧浪玉牌又显神通,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住了金蝉,但金蝉的爪子已经紧紧抓着那道门,门缝大开之下,那灰原爱和山本一夫倒是回声被吸了出来。
那张哲听了这话,从那悍马之上跳了下来,由部下簇拥着来到静圆身前,抬手扶起:“前辈如此,张哲何敢克当,如果论起来,我倒要称呼您一声师叔,本日我恰是受命前来,体味静诲道长之事。”
笑归笑,第一次进入王谢大派,李无锡还是慎重了些,加了两重隐逸符,又叮咛金蝉必然要默念清心诀不得松弛,筹办安妥才悄悄飘进围墙。
眨眼间,八条小舢板已经来到他们身边,只见上盖乌篷,每张乌篷有一小门,八门顺时针别离标注着,乾、巽、坎、艮、坤、震、离、兑。
李金蝉听了这话,站在苇席之上细细打量,中间不时有凶暴的飞鱼来回穿刺粉碎,李无锡一一为他挡下,只是看他可否答得出来。
计议至此,灰原爱噗通一声跪在了李无锡脚下:“我与山本一夫深感道长法力高强,情愿就此归顺道长,今前任凭差遣。”山本一夫惟命是从,当下也是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