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尚的香，牧云闲有一刹时，竟然能和槐树妖对话了。说过话后，他低声道：“若不能做到十全十美，便成了我的错了。”
牧云闲不置可否，把那几张纸给了和尚，然后说：“这可不是我写的那些。我不测得过些失传的佛经，想来你有些用处，念着我还欠你恩典，就给你吧。”
和尚既然已经晓得了牧云闲的存在，他也就不躲了，每天大风雅方居住在和尚给他供应的房间里，在旁人看，他不做甚么，也就是看看书。
“是您说了要帮他了了因果，可现在，弄得他生了心魔，承诺而不做到，岂不是您的错？”和尚淡淡道。
这和尚不晓得在室内的熏香里添了甚么, 闻着他，牧云闲有一瞬恍忽。闻声耳边有人说着甚么, 他仔谛听完，颇是哭笑不得。
公子哥啧啧叹了两句。
笔迹矗立苍劲，力透纸背。和尚瞥见了，淡笑道：“这字施主可还要？如果不要了，我就拿去，给小和尚当字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