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冉柔模糊听到了女人的叫唤声,嘴角勾起一抹渗人的嘲笑,嘴里却更加无助地说:“可我还是好惊骇,那晚我真的很疼很疼,就像将近死掉了,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身边躺的人是苏城,我真想就这么抱着他一起死,独一支撑我活下去的人就是你,致衍,不要分开我好么?”
他将烟头掐灭,拿着车钥匙便驱车赶去监狱,停在监狱门外的马路边,他拉开车门下车,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猝不及防传入他的耳畔――
“你们这些牲口……牲口!”
他一边说着,一边放慢了脚下的法度。
“苏挽,小柔因为苏城疯了,因为你再也生不了孩子了,你和苏城都应当尝尝这类滋味。”他的口气残暴又冷冽。
他第一个反应是苏挽逃窜了。
厉致衍完整愣住了步子,他微闭上眼,脑海里不竭有声音在唤他的名字,一会是和顺的邻家阿姨,一会是惨痛的苏挽。
是苏挽的声音。
“我在内里,乖,苏城已经被我丢进监狱了,再也不会出来了。”
他起家临窗而立,手里夹着根烟扑灭,吞云吐雾间俄然忆起很多年之前,她曾经枕在他的膝头,诉说着一个个夸姣的人生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