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有事理”,董鄂依情想想感觉有能够。就不再持续说这个话题了,“丧子久了的看着其别人抱孩子内心多少都会不舒畅,只要谨慎就是了。我进门时候赶上了隆科多家的那位李夫人,她如何会也来瞧瞧你。夙来但是架子摆的比宫里的娘娘还大。”
“你是说.....”,年秋月皱眉,“真是阴魂不散。”
年秋月只感觉一头黑线,想想李四的性子竟然感觉董鄂依情的话很有事理,不由忍着笑点头。董鄂依情接着开口,“你恐怕是还不晓得,她昨日进宫了,就牵涉住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儿,要不是佟家有本事,皇上又给面子,恐怕就是横着出来了。”
董鄂依情只是嘻嘻一笑,“我晓得的只是外相,何必说这些没有定命的事儿,皇上到时候如何定论还很难说呢,我只晓得这事儿没准儿最大的赢利者当属永和宫那位。”
“哎呦,你这么说我如何感觉毛骨悚然的。”年秋月用心摩挲下胳膊。“我倒是想去瞧瞧你在蒙乌吉家有多么的顺风顺水来着,这不是一向在泥潭子里挣扎,那里有当时候。”
“承诺,这也算是功德,我为甚么不承诺”,年秋月看着李四,“就算我不承诺,旁人也会以为四爷府和佟家也是一条绳上绑着的,只是,有一点。”年秋月顿了顿,李四将眉毛一挑,“你说。”
两人谈笑了几句,董鄂依情才很严厉地开口,“秋月,你家福晋可不是个简朴的主儿啊,本日这洗三礼那不晓得的还觉得这孩子是她亲生的呢,那笑容满面的,恰好却看不出一丝子虚,倒是个会拉拢名声的,你可要谨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