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秋月迷惑。梧情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两句,她的神采就变了,“天下竟有如许的药?开甚么打趣!难怪那药粉连方太医都查不出是甚么。爷,你轻点,吓死人了。”
四爷收回有些拍疼了的手,“宋氏,你方才说那些东西都是福晋赏赐给你的,你本日胆量好大啊。连福晋都敢歪曲了。”
年秋月进入屋子后,彤情就将软垫子放在了椅子上,又端来热茶水,热乎的劲儿连四爷都先放在一边儿,这会儿见主子安排安妥了,这才顾及四爷,开端给四爷端茶送点心。宋格格进门时就见到这一幕,当即就皱起了眉,“侧福晋,你这主子可真忠心,把你放的比四爷还贵重啊,该当何罪?”
“这...贱妾大胆,敢问侧福晋,这些东西都有甚么题目。”宋氏初时有些胆怯心虚,但很快调剂过来。
“转男为女?”年秋月听的愣愣的,这四个字分开来她都明白,可这和在一起她如何就不懂呢!倒是四爷反应很快。他自小在宫廷里甚么没有听到过,当即就怒地一拍桌子,“你好大的胆量,如许的心机也敢动。胡乱的药材也敢用!”
“全都是掺杂了药粉的或是浸泡了药水儿的,全都是些轻则让人小产、重则让人不孕的东西,金饰、香料、汗巾子...”,年秋月每说一样,梧情就将东西拿起来一样,四爷的脸就越来越黑了,“混账,宋氏。你如何解释这些东西?”
“宋氏,瞧瞧你这丫环真是忠心,为了你但是以下犯上啊,说吧,让她也听清楚,看我是不是强栽给你了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