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哭累了歇会儿,见着我们时歇息够了,接着哭”
不一会儿,三贵不屑的回禀道,“二爷,没甚么看头,也就是一个女人插了草标卖身葬父”
年羹尧指指路两旁的摊位,又弥补道,“阿妹,你别看这路边的人家个个诚恳巴交模样,这中间手腕多了去了,有灌铅的假银子,有包装时偷换了东西的,另有假货做的不是里手辨认不出的,只是这些人都有眼色,晓得哪种人能骗,哪种人用哪种手腕骗。被骗的多是外埠人或是中层的百姓,一种不会为了几两银子和他们计算,一种吃了亏没处说。”,他嘲笑道,“这一条街道我们没走完,我但是见到好几个小偷了,你是和大师一起走的,带了不然就你这春秋的小丫头,啧啧”,他在西林觉罗氏冰冷的目光中闭嘴了,年秋月不是真正的四岁孩子,她晓得年羹尧没出口的话意味着甚么,因而她沉默了。西林觉罗氏见她不高兴,觉得年羹尧吓住她了,就牵着她的小手逗她,“你不是最喜好吃桂花糕了,额娘带你去买桂花糕,尝尝这儿的好不好吃,你看街上卖的零嘴可多了,吃不吃糖葫芦?”
三贵看格格要去看,他是个机警的,当即走快些,先在前面开出道,让年秋月几人能便利走进看。
“没个十次也有八次吧,有卖身葬父母的,有欠账要卖女儿给我的,有获咎乡绅贵族要逃命的,各种都有。我说妹子,你不是一向很聪明么,你都没看出来这是一个局?”,年羹尧眼里尽是戏谑。
分开这群人,西林觉罗氏才开口,“此次带你出来真是对了,瞧你都养傻了。你问问你阿哥,看看他出门一次能遇见几次这类事儿?”
船泊岸后,年秋月和脱缰野马一样,刚到驿馆,连歇息也不要,就要拉着西林觉罗氏去逛街。西林觉罗氏被缠得无法,稍稍做了清算就带着闺女解缆,年羹尧自发保驾护航。
“局?”,小年秋月表示不懂,她额娘看当哥哥的逗mm不说重点,漂亮的解密,“她不是才在那儿卖身吧,为甚么我们去了才哭着喊着要巴上你哥哥?”
“切,额娘把出错的主子发配庄子时你也见了,哪儿来的哭累一说”,西林觉罗氏当即颠覆这个猜想。也是哦,那些人哭晕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