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秋月瞧着她咳出来的血,内心明白乌拉那拉氏果然是活不过几日了,她愤恨道。“那你当初为甚么没有杀了我,毒死了我,钮祜禄冰凝也活不了命,你可就撤除了两个仇敌。”
一股难闻的味道跟着被子被翻开囊括了全部屋子,年秋月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勾勾盯着乌拉那拉氏的身躯。许是有想到会有外人来,被子下乌拉那拉氏只穿了个肚兜和衬裤,遵循普通人猜想该是一副香艳的画面,但是实际上倒是一副骇人的模样。那暴露的皮肤上是道道的伤口,都已经腐败了,色彩发暗,非常可怖。再看那胳膊。都已经没有肉了,皮包骨头似的,跟干尸一样。
“你有甚么资格骂我?”乌拉那拉氏眼睛一眯,竟然好似有了精力,“你也没有比我高贵到哪儿去,除了不对孩子动手,你另有哪点儿能够拿到台面上的,不也一样争宠打压吗,说好听点儿贤惠容人,让耿氏阿谁笨伯生下了孩子,本色上呢,不过是因为耿氏没有威胁罢了,生个孩子对你家弘昕也构不成甚么威胁。不然你会让耿氏生出来孩子,你未曾经还灌了钮祜禄氏红花吗?还不是怕钮祜禄家属会搀扶孩子和你儿子争抢世子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