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你这丫头最是懂事”。额尔莉起家,“太后娘娘说了,这委曲皇家给你记着了,不会白让你受委曲的,那孩子远嫁去草原,离家这么远,又总归是爱新觉罗家的女人,太后娘娘也很难堪。”
梧情点头,拉过彤情,小声道:“你说,主子爷来讲了甚么,我方才出来,见主子就那么坐在床上,神采看着非常不好,看着让人担忧。”
年秋月垂下视线,想了想,才开口 ,“爷,我……”
“五皇叔没有和汗阿玛说甚么不该说的,你放心”,四爷感觉好笑瞥了她一眼,就在床边坐了下来,“身子如何样了,皇祖母说过些光阴你便能够回府歇息了,宫里虽说亏不着你,到底还是没有在府上舒畅安闲,你这性子这几日怕是被憋坏了。”
彤情的脚步就停下来了,有些踌躇,脚尖在地上摩擦了几下,“仁妃娘娘?那……可行吗?”
“你甚么都不消说,我现在不想说这件事,你独一该做的就是好好养身子,将身子规复好,汤圆和棉袄在府上都急得哭了,你养好了身子汤圆和棉袄就能见到你了。”
凌晨时候,年秋月才方才睡醒,梧情批示着宫人将饭食端上来,放在了床上的桌子上,还没有吃完,额尔莉姑姑就带着太后娘娘犒赏的燕窝粥来了,放好后就在中间一坐,“侧福晋,太后娘娘特地让给您送来的。”
年秋月嘴角抽了下,“姑姑,我明白。就是平常的人家出了这事儿也不能张扬,做女儿的想害庶母。这事儿如果传出去,皇家的脸面也是全没了。我晓得打我进府,李氏的日子和平常比就差了很多,那孩子有牢骚也是能够了解的,幸亏我没事,孩子也没有事儿。”
这会儿,梧情从内里返来了,进门就见到年秋月靠着大靠枕坐在床上,拥着被子,神情有些板滞,看起来仿佛情感不大好,她有些担忧地上前,也不敢说话 ,只是谨慎瞧了瞧本身主子,就踮着脚尖出去了。
额尔莉对劲地点点头,“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让民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