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妾身错了,妾身不该放纵沁妩去出错,您别把妾身送到庄子上,福晋会害死妾身的,春儿...春儿该结婚了,妾身作为额娘不能不列席啊。”
“嗻”,刘大看也不看屋里已经面庞失容的女人,转成分开,出了屋子,还能听到屋内的声音。
“不回府去哪儿,去你家啊?”十四阿哥白他一眼。
屋内没有了声音,刘大叹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舒舒觉罗侧福晋就是总爱把人当傻子,爷是多么夺目的一小我啊,常日里只是懒得跟她计算,毕竟福晋和两位侧福晋在爷内心都是一个平台,都没有甚么特别职位,爱如何斗爷是不管的。可此次,恰好触及了那位,说来,爷已经很顾念情分了,如果放在雍亲王府,舒舒觉罗侧福晋坟头的草都得有一人高了吧,四爷府上打从那位进府,都已经死了几个了啊。
她瞟一眼十四爷。见十四爷脸上的笑容已经消逝,内心一喜,看来十四爷也被激愤了,“她还说要让舒舒觉罗家、春儿、沁妩另有我们贝勒府,顺次不得有好了局,她实在是太放肆了,不过仗着四爷对她的宠嬖,就敢这般放话,这是在挑衅我们贝勒府啊。不幸春儿和沁妩还小,就被两府的争斗给扳连了。春儿本来该议亲的,妾身都看好了钮祜禄府的一名格格,没成想现在被搅合了,田佳家是咬死了要让春儿给他家一个交代,妾身可如何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