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秋月都不晓得,她是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头痛欲裂地起了床。
他不提年秋月还好,一提,四爷的神采就有所窜改了,黑了脸,“十四弟还是收起你那副涣散的假性子,爷和你之间明争暗斗了这么久,还不晓得你的真脾气?”
弘昕有些怪怪地看看年秋月和四爷,应了一声,领走了走了不明以是的妹子,屋里,就只余年秋月和四爷了。
年秋月说是只喝两杯,但是四爷返来时候,却发明这小女人喝多了。正歪在塌上,眼神苍茫,水汪汪的,透着一股子媚态,四爷瞧着眼眸深了,“怎的喝了这么多酒?”
苏培盛上前,用力拿走了十四阿哥的酒壶,“十四爷,主子主子来看您了。”
四爷伸手扶住站不稳的年秋月,“这是连你本身贴身的丫环的醋都吃,真是个醋坛子。”
“罢了,让人传话,我同意了她回娘家,但是你暗中多派人重视些,瞧瞧她想做甚么。四阿哥呢,一起归去?”
四爷摸了摸她的头。顺手将她的发簪取下,年秋月一头的青丝披垂下来,她将头发撩到一边儿,“本日和十四弟说不通舒舒觉罗氏和沁妩的事情,十四弟仿佛执意要护着她们。爷,你说,甚么时候这干系走到这一步了,我实在痛心。本日也算是一场告别,我从没想到有一天,成了这局面。”
十四阿哥的骂让苏培盛神采赤红,还好天气晚,不大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