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判定得在圣旨上盖了凤印,“行了,让人去储秀宫宣旨吧。”
“猖獗,裕妃对皇贵妃不敬,以下犯上,夺去妃位,降为裕嫔,再敢多言,掌嘴二十!”
一行人出去,彤情在床边抹泪,梧情看了看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干脆主子没有大碍,真是菩萨保佑。”
“猖獗!”
“本宫晓得本宫在做甚么,乌雅紫痕她该死,谁让她姓乌雅呢,谁让她好死不死入了皇上的心呢,皇上的内心,之前只要本宫一人女人,以后也只能有本宫和孩子们,宁妃,本宫承诺你,如果你助本宫事成,他日低位分妃嫔有了儿子,本宫抱养给你,去母留子还是变动玉牒,本宫都助你一臂之力,你帮本宫肃除一个妃嫔,也算是为你本身肃除一个仇敌,还能换来一个儿子,这个买卖非常划算。”年皇贵妃的话让宁妃的身子止不住颤抖,不是惊骇,而是冲动得。
翊坤宫那位倒是甚么反应都没有,出乎世人的料想。年皇贵妃对这位新奇出炉的珍常在和其他宫里妃嫔一样,晨昏定省以外,几近不与其别人见面,但是珍常在倒是喜好来翊坤宫。说是见了皇贵妃娘娘,甚觉亲热,年秋月推拒了三次,第四次后让人将她请了出来,而后。珍常在和宁嫔、齐妃一样成了翊坤宫的常客,看好戏的诸位新妃嫔们暗自咬牙,直骂这珍常在是个狡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