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秋月步入浴桶,放了花瓣的水闻起来就透着一股子的香气,她感觉舒畅了很多,还没洗完。就有人拍门。来人在外颤着声音,“爷,蘅芜苑那儿来人传信儿,说是李侧福晋犯了旧疾了,请爷畴昔。”
“来人,服侍主子倒霉,各自拖下去打十杖,下次再有这事,直接撵出府去。”四阿哥看向听梦忆梦时眼里寒气就重了几分,而后对着床上呆愣的李氏冷冰冰道,“李氏,府上不缺主子,如果有服侍不消心的,尽管惩罚,那些一惯动心机的,都不能轻饶才是,大好的日子里吵喧华闹的,也不嫌闹心。”
李氏被这话刺得内心哇凉哇凉的,看着年秋月,直恨得牙根都痒痒,却也只能看着两人一前一后拜别,估测着走远了,扬手就将床边的茶蹲儿上的青瓷碗打了粉碎,“好个放肆的,竟然欺负到了我的头上,不过是个新人,也真敢。”
“有药?”年秋月眨眨眼,一副天真的模样,见李氏顺势点头答复,“哎,是老弊端,一向备着药呢”,面前这位天真的女孩儿却当即就翻了脸,瞪眼着本身的大丫环听梦,“既然有药,你这做主子的还不快去给姐姐煎药,从你们派人去梧彤院已经这么长时候了,这药竟然还没有煎好,可见是个不上心的,如果姐姐有个三长两短的,要了你们的命都不敷给姐姐赔罪的,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不懂端方,主子卧病在床一不消药二不救治,爷,这两人也太不把姐姐放眼里了。”她看向四阿哥,眼里倒是笑意,大有几分“你看你看,有鬼吧,我做的好不好”的讨喜模样,引得四爷差点破功。
“哟,还真是病的不轻,都卧床不起了,爷,妾身就说你该来看看,你偏不来,还非要妾拖着你过来,说甚么姐姐这是老弊端,没多大事儿,妾瞧着可不大好。”说完,不顾李氏变了神采的脸,又转头对着本身丫环道,“彤情,你还是回年府一趟吧,李姐姐病得这般严峻可怎生是好,还是请了小刘大夫过来看看最让人放心,虽说这大早晨得不免会惊扰到太太她们....你给解释下也就是了。”
霍氏暗自叹了口气,早说了不要这么做,主子偏不听,且不说这是爷放心尖上的人,护得很,就是不护着,单看对于钮钴禄氏的手腕,就晓得不是个普通的啊。(未完待续。。)
一通话一口气说下来,年秋月更是感觉口干,见梧情送了茶出去,独自倒了一杯喝个完尽,一张小脸上因为愤恚更添红晕,看向四爷的眼里尽是不乐意,四爷就有些想笑,明显不是漂亮的,偏要做那漂亮模样,话里可不就装不住了?
李氏满心欢乐地等着四阿哥进门,听得脚步声就荏弱地看向房门,同时娇滴滴地就是一声,“四爷——”
“爷说话好生无情,妾都和您说过了,不要训李姐姐,姐姐也是一片相思之意嘛”,年秋月走到李氏床前,替她掖掖被角,笑道,“姐姐病了就好好养着身子,那些不上心的主子也该好好清算了,不然哪天还不得爬到姐姐头上去,既然有药材我就不担忧了,姐姐好好安息,我和爷先走了,时候不早,明日还要进宫存候呢。”
正说着,就有丫环一溜烟地跑出去,“侧福晋,王爷来了,是王爷来了啊。”
“妾这就去”,一听这是承诺和本身一起打李氏的脸了,年秋月忙欢乐地应了声,当即让彤情奉侍本身换衣服打扮。一旁的苏培盛和梧情则松了口气,开端暗自后怕,满府但是找不出第二个和年主子一样敢这么和四爷说话的了,就这么大刺咧咧的把要膈应李侧福晋的心机摆在爷面前,害他们这些跟着服侍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唯恐主子爷生了年主子的气,谁知,切,剧情这么逆转,爷他竟然跟着混闹,还真是豪杰难过美人关啊,苏培盛不由为着李侧福晋捏把汗,早些年她就猜想李氏受宠多少和年主子有关,看来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