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爷您对妾身最好了,妾要沐浴了,爷您快出去”,年秋月小胳膊直推着四爷向外走,四阿哥好笑隧道,“这会儿倒是晓得害臊了,你身上哪处爷方才没见到”。话刚说完,小丫头就羞恼地用大了力量,而后将屏风又拉开了一些。四爷就不逗她了。
“哎——,爷,不急”,这厢年秋月擦干了身子,穿好里衣,穿了件外袍就出来了,“妾身在未入府前就传闻李姐姐和几位阿哥身材不大好,三五不时有个头痛脑热的,本日爷忙了一天,晚间又来了妾身这儿,定是李姐姐思念爷了这才犯了旧疾,妾身感觉还是和爷去瞧瞧最好,这思念的病可不是太医就能治的,本日爷如果不去,明日就该是小阿哥思念爷犯了旧疾呢。”
年秋月闻声这句话,软着身子就要起来,脚刚触到空中,就感觉腿一软,又坐回床上,四爷见此不客气地哈哈笑了起来,年秋月瞪了他一眼,干脆往床上一躺开端耍赖皮,‘妾身不起来了,爷要感觉不能忍,就劳烦爷动动尊怀,抱了妾去洗吧。‘她说着,眨眨眼,甚为奸刁。
一通话一口气说下来,年秋月更是感觉口干,见梧情送了茶出去,独自倒了一杯喝个完尽,一张小脸上因为愤恚更添红晕,看向四爷的眼里尽是不乐意,四爷就有些想笑,明显不是漂亮的,偏要做那漂亮模样,话里可不就装不住了?
‘妾只是累了,手脚绵软,谁让爷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呢”,年秋月做无可何如状,“主子还口干舌燥呢,只是桌上的茶早就冷了。”
哔——,好感度加二,妞儿,阳谋仿佛就是比诡计好些,是吧是吧?
四爷摸着她的秀发,没有说甚么,方才吃到肉的他非常满足,丫头是不一样的,他早就晓得,却不料本日又给了他新的欣喜,丫头这一身的肌肤但是比身下的缎子还要顺滑,手摸上去禁不住就有种上瘾的感受,若不是看本日折腾得累,这丫头又是初度接受雨露,毫不会这么就放过她。
四爷在屏风外,年秋月看不到他的神采,方才进门的苏培盛和彤情倒是把这位爷的肝火看得一清二楚,“李氏病了喊爷干甚么,不晓得明天是个甚么日子吗,苏培盛,你去走一趟。”
“爷说话好生无情,妾都和您说过了,不要训李姐姐,姐姐也是一片相思之意嘛”,年秋月走到李氏床前,替她掖掖被角,笑道,“姐姐病了就好好养着身子,那些不上心的主子也该好好清算了,不然哪天还不得爬到姐姐头上去,既然有药材我就不担忧了,姐姐好好安息,我和爷先走了,时候不早,明日还要进宫存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