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模样本君看着心烦,不过睡一觉就好了。只是本君现在还用得着你,不能让你睡觉。”
“多谢大人,良岫感觉好多了。”
幽冥君现在才转过身,用看着甚么令人恶心欲呕的东西的那种目光看着伸直在地上的云良玦的灵魂。
“部属在!”
“丫头不要耍闹,本君要审犯人,让无魅带你从速归去给你眼睛上药,你中的但是最短长的鬼毒,不及时医治眼睛会瞎的,听话。”
良岫尽力地睁大眼睛,不让本身睡着,但是头太沉了,眼皮也撩不开,不觉在椅子上摇来晃去地像一棵长在墙头上的草,跟着风两边倒。
“你可知错!”
幽冥君道:“你说你有罪,本君又何尝没有?要定罪,就先治本君的罪吧!”
幽冥君大抵也感觉本身的声音太宠溺了,只得粉饰地冒充咳嗽了一声,道:“都愣着做甚么?无魅,你带这两个傻子归去疗伤;无魂,你把院子里那些半死不活的都抬屋里去;狄渊,你站起家来,本君另有话要问你;无魄,你去扶……算了,还是本君本身来吧!你去给本君搬把椅子。”
“固然这个恶鬼没能将你的灵魂吸入葫芦,但是却让三魂七魄中的一小部分离开了你的身材,只是没有完整离开。是以你才会脑筋不复苏,老是想睡。本君把它们给你强送了归去,你现在是不是不胡涂了?”
云良玦万念俱灰,晓得本身死期已到,便干脆心一横,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咬紧牙关一语不发。
幽冥地府中人何时听过君主大人如此暖和甜腻的声音?四周的一片鬼,包含还跪在地上的狄渊,都史无前例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伙儿纷繁侧过甚去,不去看他俩秀恩爱。
幸亏几人都只是昏了畴昔,良岫听无魂说了环境以后,才将心放在了肚子里。
幽冥君叹口气,“真是死光临头仍不思改过啊!狄渊!”
幽冥君说着,上前将仍然有些浑浑噩噩的良岫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无魂则去照顾屋里院外倒了一地的人们,将他们一一背到屋里放在床上躺下。
良岫只感觉额头一阵清冷,仿佛有甚么钻进了本身的眉心,方才的浑沌一下子消逝了,脑筋复苏了很多。
狄渊将从云良玦手中篡夺的玄色葫芦呈上,幽冥君嘲笑一声,一只手拿过葫芦,冷冷道:“你这贱鬼倒是本领不小哇,不但逃出了地府,竟还弄到了这千年难遇的鬼藤葫芦!说,这是谁给你的?”
幽冥君没有看脚下的阿谁枯瘦干瘪的丑恶灵魂,而是先将小桃递给一旁的无魅。
小桃就像一只长着吸盘的壁虎,紧紧地扒在幽冥君的身上,口里还嚷嚷着:“我不!小桃才不要被阿谁讨厌鬼抱着,小桃只要君主大人!”
“呵!云良玦,本君不知你这贱鬼竟然另有那么一丝丝的骨气?如何?不肯说?”
良岫已经没有说话的力量了,她只是吃力地抬起眼睛看着直挺挺站在本身面前的幽冥君,摇了点头。
狄渊上前跪倒在地,“部属醉酒误事,玩忽职守,部属知罪,请君主大人惩罚!”
幽冥君见状,只得将她的身子扶正,伸出他那法力无边的手指,悄悄点了良岫的额头一下。
看着良岫耷拉着脑袋坐在椅子上,幽冥君又气又有些心疼,“本君给你的那宝贝铃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