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岫四周游赏一番后,正同流月立足竹丛边,看一群雀儿在竹梢鸣叫玩耍。一个小丫环仓促赶来,见到良岫忙跪下施礼,“见过王妃,几位夫人正在院外求见。”
良岫不由看呆了,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三个女子见王妃不语,心中忐忑,更是一动也不敢动。还是流月机警,俯在良岫耳边轻声道:“蜜斯,该说免礼赐座了。”良岫这才醒过神来,忙道:“免礼,赐座。”“谢王妃殿下。”三人长舒一口气,在各自侍女的搀扶下起家,遵循身份坐定。丫环又端上茶来,三位夫人道了谢。
惜月悄悄取下良岫的面纱,这冰蚕纱虽薄如蝉翼,却并不透光,且贴服得很,良岫戴在脸上并无任何不适。流月端过净水,水面上漂着几片花瓣,淡香幽幽。良岫洗过脸以后,惜月取出胭脂香粉青黛为良岫扮装,看着惜月当真的模样,良岫笑道:“不必如此叫真儿,老是要用面纱讳饰住的,不打扮都没干系。”惜月正色道:“奴婢不如许想,蜜斯虽面上有胎记,却生的花容月貌,固然无人能见蜜斯真容,但蜜斯要珍惜本身的容颜,不成自暴自弃。”
“流月、惜月,出去吧,我醒了。”
良岫由流月、惜月搀扶着到了花厅正位坐定,不觉心中猎奇:“王爷所恋之人莫非名字中有个玉字?怎的这三位夫人个个都叫‘玉’?”想到这里,忽而一种情感涌上心头,只得收转意义,稳放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