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良岫也!不过,我的奖惩体例你是不是想尝尝?”
他冒死禁止住痛苦,冒充活力,伸出苗条的手指弹了良岫额头一下,“再胡说些不吉利的话,本王就要奖惩你了!你说该如何罚你?”
龙云胄喉咙俄然一紧,眼泪差点掉下来。
良岫看着他的盛饰之下绝世的美颜,不忍心扫他的兴趣,因而道:“王爷实在向来都不是个暴虐无情的人,又怎会有暴虐无情的奖惩。良岫却不怕。”
龙云胄肉痛万分,他不断地安抚她,“岫儿,你痛就喊出来,喊出来就好些了。”
良岫却持续说着,“若良岫真的在路上就不可了,还请王爷不辞路途悠远艰苦,将良岫的身子送回嵯峨山,这是良岫独一的欲望了。”
说着,龙云胄将密意的一吻烙上良岫冰冷的嘴唇……
龙云胄俄然笑起来,笑靥如花,竟让良岫恍忽感觉面前的果然是个女子。
良岫的话字字凄然,闪现出不祥的兆头。
这不是个好征象。
一语未了,疼痛再度袭来。仿佛这一次又比上一次更痛。良岫痛得没法呼吸,不能转动,乃至不让龙云胄碰她,哪怕一手指都不能。
盗汗顺着青筋暴起的额头流下来,顺着脸颊流进衣领。龙云胄感觉那那里是汗水,那清楚是一道道微缩了的溪流。
良岫不觉得然地笑了,却不料龙云胄将悄悄地一吻印上了她的额头,口中说道:“这是最轻的奖惩。”接着吻上了眼睛,“奖惩开端减轻。”又一吻落在了鼻尖上,“现在越来越重了……”
沐泽不由的担忧起来,或许真的如良岫所说,她还没比及洛诘和洛梵赶到就已经不可了。
好久,良岫才缓过劲儿来。却因为太怠倦,还是说不出话来。
良岫用尽统统力量摇着头,她不想喊出声,因为她不想让身边的人跟着她一起痛苦。
“乖……”
“王爷,良岫对不住你……”
“嗬!竟敢见了本王不梳洗打扮,真是胆小包天,那本王就要实施最峻厉的奖惩!”
龙云胄只得学着沐泽的模样,将药丸化开喂良岫喝下。又将洁净的巾帕为她擦拭身上的汗水,悄悄抚摩着她的脊背,极力让她好受些。
龙云胄将沐泽从睡梦中唤醒,沐泽发明良岫每一次疼痛发作的间隔也越来越短了。
一行热泪落在了良岫的脸上,那是龙云胄的眼泪,不知不觉地落下,滚烫滚烫的。
“我的奖惩但是非常暴虐无情的,你就不怕么?”
龙云胄心中不由一阵惶恐和苦楚,他的手臂更紧地抱住良岫瘦得几近只剩皮包骨的身子。“良岫胡说甚么!有本王在,你不会有任何事。”
目睹着她的神采越来越惨白,牙齿将嘴唇咬得出血。
“良岫记下了……”
良岫俄然伸脱手挡住他的唇,惭愧道:“良岫几日未曾梳洗,不洁净。”
良岫摇点头,“良岫不知,王爷想如何奖惩我?”
“又说傻话。你是最洁净的女子,你是我的老婆啊!我怎会嫌弃本身的老婆?你给我乖乖听话,好好儿活着。你记取,若你死了,本王是决不会独活的。你可记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