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瑾年点头,道:“我不累。我要陪着娘亲。”
阮瑾卿凑到阮瑾年耳边道:“三妹,你去看过二妹没?”
不过看阮瑾年埋着头已经很难过了,她只好收回击指头,耐烦的安抚道:“百龄,别难过了,忘了就忘了,多背几遍就记着了。”
阮瑾年见母亲曲解了,忍着笑抬开端问道:“娘亲,我可不成以不学啊?”让她再学一次《三字经》,真的是太可骇了。
阮瑾卿点头道:“做梦去吧,那位巴不得瑾灵死了才好啦。”
阮瑾年心虚的道:“娘亲说开了春我就要上女学了,要再不懂事,先生就要抽我了。”
阮瑾卿愤恚的道:“潘家女人动手可真狠,瑾灵的头发都被她扯掉了一把,我去看她的时候,还在捂着被子哭啦。”
阮瑾卿抱着阮瑾年上了罗汉床,叮咛道:“把你家女人屋子里的好果子点心都端上来,再泡壶好茶。”
阮瑾卿也笑了,牵着阮瑾年的手进了暖阁,道:“让她们说她们的,我们自个儿说自个儿的。”
这厢阮瑾年正想着体例,内里有人笑道:“百龄还小,四妹你可别唬着她了。”
阮瑾卿羞道:“不晓得是哪个两岁了还不会说话,急得四婶大夫也请了,菩萨也拜了,还是不见效,最后买了几个小丫头,让她们每天在你耳边叽叽喳喳的,你一下子就会说话了。”
她死了,还不晓得夏凉会如何样?阿谁傻丫头,再熬一早晨就要嫁人了,谁晓得运气竟然那么不济。
谢氏见她回话了松了口气,心疼的道:“百龄,是不是累了,累了就叫乳娘抱出来歇息会儿。”
谢氏又让青鸾把《三字经》拿过来,对阮瑾年道:“百龄,你把前天娘亲教你的那段背来,让娘亲听听。”
阮瑾年真不晓得这茬,倒是难怪她屋子里的丫头话这么多,特别是两个小的糖藕和米糕。
阮瑾卿捏了捏阮瑾年的脸,勉强笑道:“摔了一跤也懂事,你可真是因祸得福。我娘还跟我说,四婶怀着身孕,你年纪又小,又是个跳脱奸刁的,你祖母就跟二房那位似的,担忧你们的日子如何过。见你懂事了,我也放心了。”
阮瑾卿吃了一口红香糕,感慨道:“昨儿娘带我去何家,他们家的姊妹多,大师聚在一起烤肉写诗作画玩耍,真的是太幸运了,不像我们家,说来也有三房人,但就只要我们三个女孩,我都十三岁了瑾灵才八岁你才三岁,大师平时玩也玩不到一起,日子真的是太冷僻了。”
阮瑾年听得暗笑,母亲也是个蔫坏的人,她敢包管,祖母必定会气得砸杯子,狠狠地清算何氏。
阮瑾卿抱着阮瑾年,道:“娘,你偏疼,我这么心疼三妹,你还说我。”
阮瑾卿恋慕的道:“你是玄月的生日,四婶还让你开了春上女学。我可比你惨多了,正月里的生日,刚满三岁,娘就把我送女学了。”
阮瑾年从速道:“二伯母好!”
阮瑾年扭头见大伯母带着大姐和顺亲热的走了出去,欢乐的喊道:“大伯母好,大姐好。”
阮瑾年傻眼了,《三字经》她倒是全本都记得,但是前天娘亲教的哪段她如何晓得啊,是以她尽管埋了头,支支吾吾的背不出来。
阮瑾年歪着头望着阮瑾卿,阮瑾卿看着她敬爱的模样道:“怪道瑾灵喜好找你玩,连我也喜好你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