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房老太太指着她,愤怒的道:“堵了她的嘴。”
黄婆子和珊瑚大喊道:“大老太太饶命啊,奴婢是冤枉的。”
慧珠如何会让她去见谢氏,情急之下从前面冲上去一把抱住珊瑚,对身边的粗使婆子道:“还不快捂了她的嘴,托去见老太太。”
庄嬷嬷看着谢氏喝下碗里的药,内心痛得浑身都颤抖了,双手紧握成拳。要不是还惦记取孙子石头,她真想一头撞死了事。
庄嬷嬷端着药碗的手抖了抖,眼睛潮湿了。
长房老太太接过纸包递给身边的周嬷嬷,问:“你看看这是甚么?”
谢氏笑道:“满屋子就你的嘴是最会说的。”
谢氏笑道:“你们呀,到底是年青,等老了就晓得儿孙合座是多么幸运的事了。”
穿戴百福花软缎褙子的周婆子带着带着身材饱满的妇人提着食盒走了出去。
她拿起彩绘缠枝花的白瓷勺子,装了一小口药放到谢氏嘴边,道:“太太,药要趁热喝,凉了结果就不好了。”
长房老太太瞪着她又问道:“你托谁买的?”
慧珠推开耳房的门,笑道:“珊瑚,我们老太太请你去一趟。”
青鸾接道:“奴婢也是一样的。”
黄婆子也惨白了脸,奋力从粗使婆子手中摆脱出来,扯出堵在嘴里的手绢,冒死的叩首道:“大老太太饶命,这都是珊瑚女人叮咛奴婢给她买的,奴婢甚么都不晓得啊。”
长房老太太一巴掌拍在罗汉床的茶几上,气得胸口起伏,嘲笑道:“短长了,本领见长了。夹竹桃粉、藏红花花蕊粉,一样接着一样的来,她这是要灭了三房吗?”
很快院子回荡着黄婆子大喊的声音,道:“慧珠女人,我可甚么都没做啊。”
长房老太太看着被押出去的珊瑚严厉的道:“把黄婆子给你的东西交出来。”
她提了一个食盒,亲身摆好饭菜,站在长房老太太身边道:“大太太和二太太带着哥儿姐儿去给三房老太太拜寿前,把老太太和四太太的晚餐都安排好了,奴婢守着她们做好,再跟着送过来的,老太太您就放心的用吧。”
庄嬷嬷接过画屏手上的药碗,道:“还是让我来喂太太喝药吧。”
画屏从速从庄嬷嬷手上接过药碗,打趣道:“太太对嬷嬷真是好,连奴婢躲这么一回懒都不可。”
青鸾接道:“太太想得太远了,女人才三岁呐。”
画屏红了眼睛道:“奴婢只想奉侍太太,不想嫁人。”
珊瑚白了脸,傲气的道:“我要去奉侍太太,没工夫去见你们老太太。”
这时院子里的婆子带着张老大夫来了。
长房老太太扶着谢氏道:“我说安哥媳妇,伯母又不是外人,你就别这么多礼了,快坐回床上去。”
周嬷嬷接过来翻开看到金色的粉末,靠近细细的闻了闻道:“老太太,这是藏红花熟透了的花蕊粉。”
长房老太太看了眼铜漏,现在已经到申时末刻了,康宁院那边应当已经拜完寿开端吃晚餐了。
珊瑚但是见地太长房老太太的狠辣的,想着如果去了恐怕本身就算保住了命,也别想全须全尾的返来了。她狠了狠心,瞧准机遇就往正房冲去。只要见了太太事情就好办了,毕竟她但是公主送给太太的丫头,太太不敢把她如何样?
慧珠见黄婆子在院子里大喊,气得怒道:“堵了她的嘴,拖去见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