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瑾年一听和二哥这几年病痛不竭,体贴的问:“二伯母,刚才我瞥见三哥还好好的啊。”
她好想让亲人从厄运中摆脱出来。
阮瑾年痛斥道:“二姐,蝼蚁尚且偷生,你如何能等闲的任命。”
阮瑾年她们刚出门,就看到崔夫人带着崔永悦来了。
阮瑾灵搂着阮瑾年哭道:“但是我好怕,祖父对二弟颇多宠嬖,万一他同意了关姨娘为她侄儿提的亲,我该如何办?”
阮瑾灵猎奇的问:“崔夫人和崔女人是谁?”
阮瑾年就把阮瑾灵说的那些话奉告了尹氏,尹氏晓得阮瑾年想不通为甚么二房老祖宗会把关姨娘扶正,拧着眉头叹道:“百龄,你在庄子上这几年,府里产生太多的事了。”
阮瑾年想,或许她要保护的,不但是弟弟和父亲,另有体贴她的伯祖母、伯母和堂兄堂姐。
上一世十岁前,她住在康宁院,就像祖母手中的提线木偶,府里产生的事一概不知。十岁后,大夫说她得了肺痨,祖母把她移到三房花圃角落的嘉宁院,她心灰意冷之下,关起门过日子,除了嫡亲至爱的人,对府中其他的人和事漠不体贴。
有过宿世被暗害的经历,她有些不信赖他们真的只是运气不济。
阮瑾年青轻的把阮瑾灵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道:“二姐,关姨娘夙来是个不着调,她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阮瑾灵看着阮瑾年眼里的泪花,心疼的道:“百龄,别难过了。二姐会过好的。”
阮瑾灵脸上还带着泪,闻言苦笑问:“百龄,别说傻话了,你上头有个那样的祖母和继母,二姐晓得你的日子过得也很不轻易。”
阮瑾灵不想看到大师哀痛,她强颜笑道:“百龄,来的时候我在马车里看到前面水池里的荷花开了,不如我们荡舟去看看吧。”
他们阮家做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吗,为甚么要忍耐这么残暴的运气。
尹氏坐在罗汉床上,看着西窗外树叶上光辉的光晕,喟叹道:“老一辈的不说了,小一辈你大堂哥现在还不晓得是个甚么状况,瑾阳算是被关姨娘养废了,和哥儿这几年老是病痛不竭,瑾良聪明是聪明,我看着却总感觉有些不对,看来看去,小一辈里恐怕就属你弟弟还好些了。”
尹氏看到崔夫人怔愣了半晌,谨慎摸索着喊道:“长雅。”
她看着阮瑾年苦笑道:“还记得几年前我说要送他来你庄子上吗,就是因为他这病,才没有送来。”
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