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点,阮瑾年的心都酸了。
她看了眼神情慎重的阮瑾年,忍不住就想倾诉道:“客岁春闱前,你大堂哥在国子监被人打了,差点有救返来,你大伯母得知动静后当场就晕倒了,醒来后连夜赶去了都城。你二伯祖迷上了个扬州瘦马,不吝为她一掷令媛,二房的祖产被他变卖得差未几了。倒是关姨娘的娘家,这几年买卖做得风生水起,他们家又肯捧着关姨娘,关姨娘有了银子又会孝敬你二伯祖,以是他们家上门提出把关姨娘扶正,你二伯祖就有些意动了。”
阮瑾灵不想看到大师哀痛,她强颜笑道:“百龄,来的时候我在马车里看到前面水池里的荷花开了,不如我们荡舟去看看吧。”
阮瑾年感觉不公,感觉不甘。
阮瑾年活力的别开脸,道:“二姐,大姐跟从大姐夫去了都城,我就只要你一个姐姐了,你如何忍心让我看着你过不好。”
有过宿世被暗害的经历,她有些不信赖他们真的只是运气不济。
阮瑾年就把阮瑾灵说的那些话奉告了尹氏,尹氏晓得阮瑾年想不通为甚么二房老祖宗会把关姨娘扶正,拧着眉头叹道:“百龄,你在庄子上这几年,府里产生太多的事了。”
阮瑾年一听和二哥这几年病痛不竭,体贴的问:“二伯母,刚才我瞥见三哥还好好的啊。”
她别开脸看着院子里的绿意碧绿的嫩叶,哀伤的道:“万一真到了那一天,那也是我的命。”
阮瑾年青轻的把阮瑾灵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道:“二姐,关姨娘夙来是个不着调,她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阮瑾灵看着阮瑾年,凄惶的道:“百龄,关姨娘能够要扶正了。”
尹氏坐在罗汉床上,看着西窗外树叶上光辉的光晕,喟叹道:“老一辈的不说了,小一辈你大堂哥现在还不晓得是个甚么状况,瑾阳算是被关姨娘养废了,和哥儿这几年老是病痛不竭,瑾良聪明是聪明,我看着却总感觉有些不对,看来看去,小一辈里恐怕就属你弟弟还好些了。”
上一世十岁前,她住在康宁院,就像祖母手中的提线木偶,府里产生的事一概不知。十岁后,大夫说她得了肺痨,祖母把她移到三房花圃角落的嘉宁院,她心灰意冷之下,关起门过日子,除了嫡亲至爱的人,对府中其他的人和事漠不体贴。
尹氏也感觉屋里的氛围太哀痛了,她到底是历经风雨的人了,转眼笑道:“罢了,好不轻易来一次,说这些悲伤的事做甚么,我们出门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