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究通过我加你的QQ了。
实在,我只想找到你,跟你把话说清楚,然后我就管你删除不删除我,或是我本身就会删除你,但是,话没说完,我就必然要找到你。
不管如何,我只是要把话跟你说清楚,我想你应当晓得,蝶衣飞飞也是我,不然你就不会一向到现在,才通过我。
2002年,我开端上彀,熟谙了一个广西人,就是古道西风瘦马。他开初很喜好我,可厥后却忍耐不了我那么多同性朋友,而我妈妈也不喜好他,因而我和他分离了。好笑的是,分离时,他竟然把买给我的衣服全带走,我至今想起都觉哈哈大笑。
或许,现在的男人就是如许了,社会的悲剧。
我走不出痛苦的暗影,冒死找男人宣泄,找男人抨击。但是那些男人都是自作自受的,这当中如果有一个是好男人,我就不会再玩弄下去。
我觉得,事情就此告终。
我也会偶尔的想起你,但是我又顿时把思惟转开来。
礼拜天看凤凰台《一虎一席谈》,在谈到有关大赃官郑筱宜的极刑题目时,按理分红了两派,一者说罪不致死,彼苍有好生之德,一者则果断要惩办,他不死不敷以平世人之愤。此中,也有个学者说,人家外都城没有极刑,可儿家贪污就是比中国少。
我最有资格攻讦男人,因为我见地了很多坏男人。
唉,说真的,我只想问清楚,你为甚么要分开我,你说是不喜好我的脾气,但是你又不是完整不晓得我这类锋利的本性,我感觉你只是在回避,你要做贤人,你以为,你爱我,是不品德的行动,因为我,已是别人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