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后点头说好,昭南言语上的热诚此时她已经偶然去在乎了,她也是这么想的,昭南一人乘着坐骑总比两人乘着坐骑归去的快些,如许千荷的命就能保住了。
也是以,昭南骑着白虎不急不慢的飞去了南海时,心急如焚而早早返来的鲛后和鲛皇赤敷早已在海面上恭恭敬敬的等待着了。
传闻鲛后要来的事情,他们第一反应便是想撕碎了这恬不知耻还敢上门的女人,可昭南拦住了他们,“打打杀杀的多没意义,不如让他们一家子不得安宁。”
昭南甩了衣袖,回身筹办拜别,只走了两步,跪在地上的鲛后,又将头磕了下来,撞在了地上,“我……换……求神仙救我家千荷一命。”
等人都走光了,昭南手一挥,方才还半开的门窗此时却紧闭了上来。
“蓐收这家伙做的还是不错嘛”昭南笑着说道,“顺手变幻了一跟红绳,细心看去竟是与千荷脖子上的那根一模一样。
“这才对了嘛。”昭南也笑了,一招手,一只黑纹白虎从天涯鞭挞着翅膀缓缓而来,“我们家西祠精贵,坐不得脏人,我就先去了,还得请鲛后一人下山,去找那二龙青骑渐渐归去。”
“小丫头,要怨就怨你那贵为鲛人之王的爹吧。”昭南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没了笑意,只余下了一抹狠绝。
昭南看着鲛后这般严峻焦心的模样,便生了调侃的心“皇后您说这是何必,你家但是两个女儿呢,死一个就死一个,归正另有另一个,算了呗。”
“既然治好了你,我就该把酬谢拿来了。”昭南笑着转过身去,一步一步走向了襁褓中的鲛儿。
“哟,赤老头好久不见啊。”昭南连坐骑都没下,桃花眼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赤敷,懒洋洋的打了个号召,“别跟我说甚么废话了,直接去你谨慎肝那儿吧。”
昭南将千荷手中的红线一拉,那红线竟消逝不见,而千荷的神采竟是红润了些。
鲛后下了山,昭南才懒洋洋的从一处树上摘了些红色的果子,隔空传音给这钟山上的生灵万物――本日之事不要跟锦瑟提起,当日她夫君设想谗谄锦瑟之事,我已经查了然,现在给他们点苦果子吃也是应当的。
“我信,我信,神仙说的话我都信。”鲛后忙不更迭的点着头,恐怕迟了,昭南就忏悔了。
“行了,你们也别看了,”昭南瞥了一眼心急如焚的赤敷佳耦两人,“把你们的小女儿送来,然后你们就出去,我不说能够,你们也别返来。”
昭南将手中变幻出的那根红线又重新绑在了千荷白净的脖颈上,不一会,千荷的呼吸便变得均匀了。
只是鲛后没细细回想方才昭南所说的话――昭南自始至终呆在山上又如何会晓得是蓐收的坐骑送她来的呢?
“呐,皇后啊,即便你磕破了头锦瑟也是不会出来的,我都跟你说了她是真的不在。”昭南看着鲛后不理睬本身,便感觉有有些无趣了,“这救人一事,倒是用不着求锦瑟的,我就会啊。”
“你在跟我开打趣么?”昭南转眼变了一张脸,一副冷峻的模样,只是眼中带着的鄙夷不减半分,“你那张老脸给我有何用,你若那出不出诚意,就滚出钟山,也别来求我,至于锦瑟,你是见不着她的,纵使她晓得了,我也不会让她见你。”
鲛后猛地抓住这看着这长得比女子还娇媚的昭南,“神仙此言但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