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张晴发笑,“方才在二所殿看书,恰好读到《七哀》,便就随口一提……”
“她本来就是宫女出身,并不非常得圣上宠嬖,奴婢和她之前是旧识。如果皇上晓得有人要侵犯于她,必然会对她关照多一些。”
看唐灡如此张晴便有些意动,她犹踌躇豫的说道:“不然,请皇后娘娘给皇上写一首诗?”
……
“但是我不是啊!”到现在,张晴才叫锦瑟直面这个题目,面色凛若冰霜,“我不是钟悦,姑姑觉得的类似、相像之处,全都是姑姑您本身的臆想和测度,毫无根据……”
归正小印子去问过阿琛以后阿琛说:“问问新宁郡主吧。”
锦瑟呆怔怔的望着那一团乱糟糟的红,半天也没有回过神儿来。
她几近被锦瑟的固执给打败了,额角一跳一跳的疼。
启泰帝惩罚皇后的来由并不是假造谎言,而是君前失礼。
因为成分以及衡量等等诸多身分,启泰帝总会隔三差五的召幸其他嫔妃,钟悦心中固然非常不快但也无可如何。
锦瑟愣了一下,随后有些歉然的道:“当时奴婢刚到郡主身边,想尝尝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