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唤走出去,看到这么温情的画面,内心柔嫩下来。
程如是呆愣在书房中,望着阿香跑去的身影,他不知该说甚么,或者上面该做甚么?
一天下来,慕容一潇在极其和谐的欢畅中,缓慢度过,晚膳后,楚唤回殿内歇息,慕容一潇一边看着楚曜睡觉,一边在旁和奶娘说着话。
“朕不累,朕只要回到殿中看到你,朕做甚么都感觉很值。”楚唤回道。
“阿香见过国师!”
“臣妾在等皇上,皇上每日为国事劳累,臣妾担忧你的身子?”慕容一潇温婉柔声道。
宫内谁不知,如果获咎皇后娘娘,谁有好果子吃?看看之前的敏昭容和红美人,再看看现在的俞美人,哪个有好了局,更别说她们,只是奴婢的命,贱命一条,到了皇上手中,岂不是等死的份?
“好了你们两个几个月不见一次,见一面就吵个不断,真拿你们没体例。”
他不该怪他,他将她娶回府,从没有真正对她好过,她却从不计算,一向在为他冷静支出。
过了半月,程如是风尘仆仆的赶返来,楚唤焦急的将他叫到了紫宸殿的书房,伶仃聊了谈了一早上,直到中午,程如是才从紫宸殿内出来。
“本尊见不得女孩子哭,你若感觉委曲不必求本尊,求皇上和皇后是一样?”程如是说完气话,便有些悔怨。
程如是回到府中,下人们为他洗漱换衣,送饭喂汤,阿香在一旁帮着下人一起服侍程如是。
慕容一潇羞怯的点点头,应着楚唤任何的要求。
“臣妾很感激皇上的看重,只是皇上也知思念的滋味,而现在,本来臣妾身边的阿香,也端庄历思念之苦,皇上可否召返国师几日?臣妾不是故意想滋扰国事,只是臣妾的确心疼阿香,实在不忍心她每日独守着国师府度日?”
他的目光仿佛被她牵引着,没有目标的想多看她两眼。
程如是歇息了两日,这才问起阿香的事。
程如是看着书,听着阿香的话,渐渐的放动手中的书,昂首看着阿香,他从不正眼瞧过她,却不想一个婢女,也有这等派头和度量,实在让他刮目。
阿菲拉过阿香,“越说越上劲了是不?没有的事也让你说的和真的普通,阿香姐姐是不是今后不想让mm我在宫中好好混了?”
慕容一潇第二日便听小娇说,皇上一大早便将远在青南城的程如是召回,命他速速回城。
阿香听着他满口指责的话,心中的委曲压抑好久,终究发作出来,“阿香没有让国师返来,国师想在内里多久阿香无权过问,皇上皇后只是体恤阿香,并无别的意义,如果让国师难做了,国师大可不必理睬,阿香一心想奉侍国师,国师如果不喜,大可休了阿香,摆布我们结婚已经近两年,阿香毫不敢有任何牢骚,只是但愿国师看清楚事情的本末,不要再执迷不悟。”
慕容一潇说着将怀中的楚曜递给奶娘,然后在小娇的帮扶下,落座。
阿香抿着嘴巴笑道:“快瞧瞧,这说来讲去,又都是我的不是了?”
阿菲见她吞吞吐吐的模样,便扬声问:“俞美人找我何事?快说,不然将你交给皇后娘娘,到时轰动了皇上,有你们好受!”
“此事朕会考虑,本日曜儿谅解他的父皇母后,我们不要议论别人的事,朕只想和你伶仃的好幸亏一起,不想谈及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