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的声声响了起来,宋思烟将蜡烛扑灭,谢海安声音颤抖:“不要如许……”
谢海安有些难堪的看着她,宋思烟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擦完了身子以后将手伸了畴昔,套弄了起来。
宋思烟挑了挑眉头,这么快就到了?
谢海安才将饭菜端上桌,用饭的时候他一向打量着宋思烟的神采,恐怕她发觉出甚么来。
宋思烟怔怔的看着自个的胸口,上面白白的东西代表着刚才产生的事情。
宋思烟眸光一暗,冷冷的道:“在哪呢?我这就畴昔。”
“你睡的……还好吧?”
“……你晓得了?”谢海安向来没感觉自个这么无地自容过,他沉默很久才说:“对不起,是我没忍住。”
宋思烟解开了扣子,半果的身材闪现在他面前,谢海安瞪大了眼睛,鼻子一热,鼻血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
她从盒子里拿出来两个夹子,用力夹在了他的胸上,谢海安倒吸了一口寒气,颤抖着说:“疼死了,甚么玩意?”
俩人戏飙的倒是挺足,谢海安吃完饭后就出了门,宋思烟也正筹算出去,就听到一道拍门声,翻开一看,对方就问:“是宋蜜斯吗?”
“别……”谢海安不是怕这玩意,也不是怕疼,而是因为他现在的身材已经被刺激到了顶点,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
“签收一下吧。”
宋思烟撑起了身子,领口顺着油滑的肩头滑落了一点,堪堪停在胸口上方,她一脸嘲弄的看着他,“昨早晨还舒畅?”
“好啊。”
没有再说甚么,宋思烟回了房间洗了个澡,上床睡觉。
话才出口,宋思烟就俯下了身子,在他喉结上用力咬了一口,立即听到了他的闷哼声。
“烟烟……”
宋思烟嗯了一声,“挺好的。”
“把我上面的东西拿下来……”他难受的低喘。
“是我。”
“睡觉!”
谢海安没过一会就感觉上面难受,他感觉自个都快魔怔了,如何一瞧见宋思烟就……
说完,她手上的蜡烛一个倾斜,直接滴在了他的身上。
他自以为自个不是个非要做那事的人,在宋思烟分开的这三年中,他都没有如何自个安抚过,可宋思烟一来,他一天恨不得得石更个好几次。
看着上面的兄弟还举头挺胸,谢海安一口浊气吐了出来,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
公然,眯了半个小时,在她快睡着的时候,房间的门咔嚓一声被翻开,谢海安轻手重脚的走了过来,躺在了她的身边。
第二天早上,宋思烟起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她快步下了床进洗手间脱掉了衣服,公然胸口处红红的一片。
可宋思烟不断,她一歪蜡烛,一滴蜡直直的降落在了那上面,然后,她就听到了一道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的喘气声,紧接着就见谢海安的双腿抖了抖。
就在他筹办停止明天的行动时,宋思烟俄然展开了眼睛,拉着他的手朝上一抬,只听得咔嚓两声,他的双手被叩住了。
“你……”谢海安瞪大了眼睛,眸子当中嗜着熊熊烈火。
“现在把他拽过来,他也不会说甚么的,等那边清算的差未几了,才气让他吐出点东西来。”
她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洗漱了以后很快下楼。
砰的一声,房门被紧紧关上,谢海安怔然的看着天花板,嘴角溢出一抹苦笑,可算是晓得了甚么叫做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