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尔――!”
顾尔忍了半天,终究忍不住了,“我们去哪儿啊?”
顾尔嫣然一笑,翠绿似的手指导了点红唇,“林总裁这是那里话,我此次返来,可没再招惹过你。”
林迤一窒,下一刻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鬼精似的女人。
缓行的车子俄然间一个急刹车,“吱”的一声,就停在了高速路上。
这辈子,如果说对不起,她大抵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苏北。
顾尔挑了一下眉,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瞪了一会儿,总感觉很难堪,顾尔俄然笑了一下,眼波流转,自带魅然,“林总裁,你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将我拉了出来,不怕到时候媒体味乱写吗?”
在一起过是甚么意义,在她消逝的这五年里,跟苏北在一起了?
林迤暴怒,刚被抚下来的手再度落到她的腰上。
“误觉得?”倏然,他嘲笑起来,看着她一双实足妖魅却澄彻的双眸,几近是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那我就让你肯定,我对你是不是还余情未了。”说罢,他一把扣上了她的下巴,循着那张鲜艳欲滴的红唇,埋头便吻了下去。
是临城最北的一个船埠边。
她也是有血有肉会打动的,一颗心就算是石头也该被焐热了,但是她觉得她能够抛开统统跟他在一起,却发明本来底子不能。
“苏北?”顾尔被压在车上,神采却没有半分惶恐,就仿佛恋人之间随便的玩闹似的,“苏北嘛……我倒是试着跟他在一起过。”
真是奇特了,她几时去招惹过那色.狼了,清楚是他本身主动粘过来的。
她记得,当年她和林迤结婚的时候,恰好是春季的季候,可当时候他们却一向被各种事情担搁着没有成为合法伉俪,现在回过甚来想想,如果当初,他们真的成了合法伉俪了,她会不会还这么等闲的一走了之?
如果说欠,她欠了最多的人,也是苏北。
这鬼精似的女人,时隔五年,气人的本领倒是炼的炉火纯青的。
顾尔却趁机逃出了那方被动的方寸之地,眼神中带着些许调皮,“干吗俄然又活力了,夸你吻技好都有错吗,这么多年,没有别的女人这么夸你吗?”
覆在唇上的力道既狠又猛,未几时,就能感遭到口腔里充满了淡淡的血腥味,她伸手要推他,但是压在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底子就推不动,挣扎了半天,她俄然叹了口气,又被动转而主动,推他的力道改成拥着他,猖獗而又热烈的回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