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到这免死牌,我筹算这一辈子都反面别人提这些事。”萧虞暗澹道,“萧府被灭门时,我恰外出玩耍,才逃过一劫。全部侯府就剩我一个,咸阳也回不去,几经展转才流落至此。”
我唏嘘道,“像你我如许流落在外的,不晓得有多少,更不幸的是那些底子连逃生的机遇都没有的人。”
“你晓得我父亲?”我反惊道。
我转过甚来,便看到了地上大大一滩黑血,那女子谙练地将不着名的草药在石头上捣碎了,细心地敷在我脚上的伤口上,又很和顺地替我包扎了。
说完她便又看向我,道,“会有些疼,你忍着点吧。”
“······”
我立即感到事情不妙,顾不上腿上的伤,就要往回走,忙和萧虞道,“女人,我不能和你多说了,这是我小小的情意,请你收下。”
她一问,我方猛地想起来,父亲现在正处于极其伤害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