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蜀王在那里?”
“既是魏王来使,便不好担搁,请立马随我去见蜀王吧。”
萧虞安然道,“这些大要工夫,不在乎也罢。认乳母,是认交谊,不是短长干系。我在这世上,也只要你一个知己,倘若我将来遭受甚么不测,这孩子,我定是不放心交给任何人,只要你,我才放心。”
清华道,“魏王恐怕,想要个公主吧,如许,便能像她的母后了。”
清华忍着心伤,答允道,“我当然是情愿的。”
“不是问你敢不敢,是问有没有。我要听你的至心话。”
这时魏使心中已起了疑,临别时蜀王又叮嘱道,“再替本王与慕椋先生说声多谢!”
蜀王便道,“你说了,他便晓得。无需多问,有劳。”
魏使只得悻悻地归去了。
见到易琛点头,慕椋缓缓举起了手,有力道,“那臣,辞职了。”
重山点头,又是一阵咳嗽。他病重倒是真的,现在眼皮非常沉重,脑筋昏沉如铁,子明便赶快好好扶他睡下。
不久,齐国发书求救,本来是遭楚珩领兵打击。魏国与齐国渊源颇深,上回齐海内哄,亦是为易琛所平,此次乞助,易琛天然也不能坐视不睬,当即拨了部分兵力前去援助,谁料,仍遭楚珩大败,丧失惨痛。
萧虞刚有了几个月身孕,还未太显身子,她和顺一笑,“我想要个儿子,最好,能像他父王。”
易琛向来都不肯定,在慕椋的内心,清华与魏国究竟孰轻孰重,本日未曾变心,来日是否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