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容泽留下的那朵花吗?想不到长得这么好。
白芷接过他手里的花,细细的打量着,却感觉这朵小花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那么的完美。
在瀑布的水潭边上,被人斥地出一块空位来,空位上种了各种生果蔬菜,菜地以后是个小板屋,四周一圈篱笆墙,将板屋和菜地圈了起来。
“子佑?”白芷心头一紧,方才她做饭没有瞧见他,不过做个饭的空挡,他如何就不见了?
这是容泽留给她的独一一样东西吧?当初明显说好的,她会好好的顾问它,可没想到本身因为近乡情怯这类事情,反倒一向没有上来瞧一眼。
仓猝在房前屋后找了找,却还是没有他的影子。
白芷仓猝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嗯,我们归去吧。”
悄悄掬起一把水浇在了花骨朵上,泪珠顺着白芷的脸颊落了下来,滴在了水潭当中,漾落初文学点的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