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路易十三呢。”路爵啧了一声,“我们这儿没有路易十三,只要路易十二。”
“干吗呢这是?”路爵走上前去,不动声色的把皮衣男今后一推,目光向下一沉,冲他暴露一个笑容,但是笑得比不笑还冷,看得中间的亮子脊背有点发凉。
“我不揣摩,可没少人惦记,方才有好几个哥们儿跟我探听这小帅哥谁了,我看哥你眼神儿不对,就没敢告儿他们。”老七嘿嘿笑了,“我这就让他们死了这条心去。”
“路易十二是甚么?”老七不懂。
“没事了啊。明天大师点的酒,全都免单。”路爵站在原地说,“半个小时后关门。”
老七走过来拍了拍路爵的肩膀,笑了一声说:“爵哥,哥几个晓得你喜好嫩的,但也不能在违法的边沿摸索啊,明天这个也太嫩了点吧。不嫌涩嘴吗。”
此人状况不对。
“明天提早放工了,你们先归去吧。”路爵拍了拍亮子的肩膀说,“有剩的酒,盘点一下再走。”
“扔了手里的东西。”路爵上前一步说,“我没事。”
“啊――”围观的人传来一声短促的尖叫,四周顿时乱成了一片。
这如果搁在平时,估计路天早就跳出去把皮衣男扑倒在地了。
路爵稳了稳呼吸:“放手。”
老七摸着后脑勺笑了笑:“哎哟,本来是爵哥表弟啊。不美意义啊,哥,你这表弟长得有点帅啊。”
“他山里来的。”路爵半真半假的说道,“没进过城。”
但是这会儿他只是淡淡看了那小我一眼,仍旧没有动。
“走吧走吧。”
路爵吹了声口哨,路天目光一亮向他看了过来。
“好的,爵哥。”亮子偷偷瞄了路天一眼说,“您……您这表弟如何还咬人呢。”
皮衣男眼神迷离的望向路爵,神情有点恍忽,摇了点头,跟没睡醒似的。
路爵酒吧开挺长时候了,熟谙他的都叫他一声哥,不但因为他局气,刻薄,并且还讲面儿。来了这儿就是自家兄弟,但是大师都晓得,爵哥有一条大忌――不能在他这儿嗑/药。
老七这回是撞这枪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