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贵妃就不消说了,惠妃和舒妃生的可都是公主,就她的家世迟早也会晋为妃位,这就跟两人撞上了。
此时来了些告急的奏折,祁景渊正忙着措置。
姜知意就让人拿来了笔墨纸砚,她低头深思了一会儿,随后蘸墨运笔,在纸上一气呵成。
姜知意大喜过望,一把抱住他:“多谢皇上,您对嫔妾真好。”
在宫外将月氏求娶大齐公主的动静,漫衍得人尽皆知。
祁景渊听了后久久都没说话。
“大仁”
姜知意埋进他的怀里,小声说道:“皇上也没送过墨宝给别人,那嫔妾就是满宫里头一份了。”
飞霞阁的宫人瞧着她喜好,更是每日都剪些花来给她放进殿里,好叫她不时能瞧见。
姜知意喝了后笑得蜜还甜:“皇上对嫔妾真好!”
祁景渊轻笑了一声,甚么也没说,安抚地摸了摸她薄弱的脊背。
以往她最喜好坐在花窗边上,边看这些争奇斗艳的花草,边绣着给孩子的肚兜。
祁景渊笑了:“就你这叫墨宝?朕听了都脸红。”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眨也不眨地看着祁景渊。
姜知意抓住他乱动的手,委曲道:“嫔妾给本身夫君撒娇,哪错了?”
皇后听了雅琴的话后,内心也是惊奇得很,她立即就要宫正司的人,带几个太医去飞霞阁的花圃好好地查。
雅琴来到她跟前小声说道:“奴婢收到动静,说是宫正司没查出些甚么。”
姜知意看了一眼他的睡颜,放平他的身子,给两人都盖好锦被后才缓缓闭眼。
等她生下四皇子后,为了制止让她着凉,宫人就将几扇花窗都关了起来,只留下正门换气。
兰修容真是恨得不可,宫里到底是谁脱手对于她?
兰修容轻视地笑了一声:“宫正司可真没用!”
姜知意顿时面前一亮:“嫔妾当然比不上您了,要不,您也赐一幅墨宝给嫔妾?”
兰修容开端并没有感觉有甚么不对,直到她身子越来越不适,越来越轻易眩晕。
祁景渊看她这么欢乐,内心也是说不清道不明。
再加上太医评脉后说过,不是药物刺激的兰修容眩晕。
祁景渊没好气地舀了最后一勺。
祁景渊看着她对劲的模样,还觉得她写了甚么了不得的东西。
贰内心想着这女人还是太瘦了。
别护不住孩子也护不住本身。
就连看着不争不抢的袁充容都有能够,她生下孩子成为九嫔是板上钉钉的事,只是不晓得皇上会让她在甚么位置。
祁景渊用镇纸压住这张纸,缓缓走向这女人身边,掐住她一侧的脸颊:“知错了?”
等祁景渊措置完了政事,姜知意就将她写好的字递到了他跟前。
“您对嫔妾这么好,嫔妾才想着给您送墨宝感激呢。”
姜知意立即精力了,她伸手抓住祁景渊的大手,轻柔说道:“是嫔妾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