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渊内心感觉好笑,笑她挑逗本身后,又装模作样地假装没产生这件事。
不吃点津润的东西,她都感觉本身一向口干舌燥的。
“你倒是在吃食上格外用心。”祁景渊很快就用完了一个梨子,舒坦地说道。
姜知意的脸唰一下就红了,“皇上……”
“嫔妾手累了,皇上给揉揉。”
可好人才尝到长处,又如何会等闲放过。
看着他薄怒的模样,姜知意奉迎地摇了摇他的手臂,娇声说道:“都是嫔妾啦,皇上别活力。”
“朕看你就是在躲懒!”
俯身就咀嚼起她自卖自夸的小嘴。
“油嘴滑舌的。”祁景渊悄悄瞪了她一眼。
“朕是天子,有甚么辛苦的。”
等他完整措置完政事,都酉时过半了,内里的天早就黑了,雪也越下越大。
祁景渊愣了一下笑了,“你倒是有千万种体例夸朕。”
姜知意看到祁景渊微微上扬的嘴角,就晓得贰内心定是愉悦极了。
姜知意看着不免有些浮想连翩了起来,等她不自发轻笑了一声后,才刹时止住本身不该有的设法。
姜知意软软地说道:“可天子也是人啊,让嫔妾每日坐在书房练上好几个时候的字,嫔妾也受不了啊。”
祁景渊摸着她暖和的手:“知意这些日子在做甚么?”
只是她临走前,还特地亲了一下祁景渊的侧脸,再调皮地对他眨了下眼睛。
用了顿丰厚的晚膳后,姜知意和祁景渊坐着消食。
祁景渊看着她对劲洋洋的模样,当下就挥手摒摆布,把这小嘴说了个没完的女人捞进本身怀里。
祁景渊的朝阳宫比起她的碧梧轩来讲,实在枯燥了很多。
姜知意轻“哼”了一声,“嫔妾都是肺腑之言,可没有半分作假。”
真是古灵精怪。
“更何况嫔妾实在思念您,这不本日就来看您了。”
“嫔妾都感觉本身说的话,比这梨汤都甜了。”
她委曲巴巴地将手藏在背后,“皇上技术不好,一点都比不上秋霜,嫔妾手更疼了。”
只是朝阳宫里有地龙,感受不到一丝寒意,姜知意舒畅地喝茶。
姜知意听了后委曲极了,持续拉住了他的手,这回还瞅准机遇来了个十指紧扣,让他放不开手。
祁景渊闻声她的笑声后,倒是昂首迷惑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捂着嘴看着书,就觉得她是看到甚么风趣的内容了。
祁景渊的头贴在她柔嫩的小腹上,猝不及防就闻声她这句话,顿时笑了起来。
未几时,全福就带着宫女上了梨汤。
她等身上暖了些后才走上前,只是还没走到祁景渊身边,就被他一手拉了过来。
姜知意微微一笑,“嫔妾才不是油嘴滑舌,这叫蜜语甘言。”
祁景渊挑眉看她,“如何了?”
祁景渊没好气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朕不去看你,你就不来朝阳宫里?”
听了她的话后,祁景渊表情倒是好多了,邻近年关,他每日要措置的政事多了很多,也是好久没有这么松快了。
全福边说边笑眯眯地看着姜知意,这些日子绷得紧,妍美人来了朝阳宫,他们都能放松些了。
“皇上吵嘴。”说完这话姜知意羞怯地避开祁景渊深沉的眸子。
等祁景渊饱含深意地看向她时,姜知意早就规复沉着的模样,用心致志地看起了书。
算算日子,他都快宠这个女人两年了,可祁景渊还是时不时就感觉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