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是公主呢?”月昭仪泄力地躺在榻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能够是她的眼神实在太有威慑力,也有能够是听到罪恶二字,两个寺人对视了一眼,逐步放松了手上的力度。
月昭仪暴露一个丢脸的笑容,“为何要像我一样是个公主?”
万顺趁此机遇摆脱开了束缚,往清漪宫的方向快速跑去了。
脸上虽说还带着温婉的笑,可说出的话却叫月昭仪不寒而栗。
许是母子连心,四公主也从睡梦中醒来,哭了起来。
稳婆对这类环境也是见怪不怪了,这些娘娘们大多想要的都是皇子。
清漪宫里,月昭仪哭过后就累得沉沉地睡下了。
其他嫔妃瞧着是公主,面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皇后看着四公主也是长舒一口气,皇嗣总算没出事。
听着皇后的话,祁景渊神采未变,拿着御笔的手连停顿都没有。
产房里不时传来月昭仪痛苦的闷哼声,听得就让人揪心。
“快,从速去清漪宫叫人抬辇过来!”姜知意焦急地叮咛着万顺。
阿娜瞧着她万念俱灰的模样,哭得更短长了,“您要抖擞起来,四公主今后还要靠您呢!”
“你们有几个胆量敢禁止嫔妃出产?”
可他正想去时,就被贞妃唆使着寺人拦住了。
四公主出世的一刹时,月昭仪就焦急地问着稳婆。
“妍美人,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做好人?”贞妃痛斥道。
瞧着满脸泪痕的月昭仪,贞妃嘴角的笑意更大了,“你如何这么天真?”
“如果皇嗣有事,贞妃会不会被问罪我不晓得,可你们两个主子极刑难逃!”
生下公主后绝望的,不在少数。
月昭仪垂怜地看着怀中的女儿,可没过一会儿两行清泪从眼角无声滑过。
下一刻,她狠狠甩了他们一人一巴掌。
姜知意扶着月昭仪上了辇,就跟着她一块去了。
“我不过心抢救皇嗣,就要被你泼脏水?这话你留到在皇上跟前说!”
贞妃渐渐走近月昭仪,带着妒忌的目光掠过她的肚子。
“留下你月氏王族,让你们今后再复国?”
“是皇子吗?”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很快,万顺就带着清漪宫的人到了。
等秋霜去凤藻宫请了皇后过来坐镇,月昭仪已经进了产房。
月昭仪冒死辩驳:“你就是在胡说八道!我父汗已经降了,皇上定会留下他的命。”
稳婆很快就清算安妥,抱着四公主就出了产房给皇后报喜。
姜知意眼神冷冽,毫不害怕地看着贞妃。
“月昭仪有功,赏!”
整座清漪宫沉浸在哀痛中。
月昭仪现在再也撑不住了,痛苦地捂住肚子瘫坐在地上。
月昭仪难过极了,心疼得像是被剜去了一样。
姜知意担忧地看着一脸痛苦的月昭仪,阿娜更是急哭了,不断用月氏语对着月昭仪说话。
皇后听完姜知意说完月昭仪早产的启事后,神采丢脸极了。
贞妃不屑地笑了:“真是痴人说梦!”
月昭仪现在疼得短长,她月红色的大氅垂垂排泄了鲜红的血迹。
阿娜哭着摇点头,“昨日贞妃娘娘的话有些事理的。”
月昭仪闻声后,颤抖着声音大声辩驳:“我……我必然会……生下的!”
皇后让人给稳婆赏钱后,就去朝阳宫给祁景渊报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