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昂首看到她来了,笑了一下说:“我本日也算开眼了,太后娘娘的小花圃不比御花圃差。”
底下的嫔妃三个,两个结伴在慈宁宫的小花圃里赏起了花。
平常饮食更是她一应安排,连茶水都以影响有孕为由,不让她喝,她也只能听凭。
四周的嫔妃们都施礼道:“给容贵妃娘娘道贺。”
可她也晓得杜充仪都是为了她好,这个孩子失实来之不易。
温贵妃搀扶着太后的手臂,娇笑着说:“臣妾向皇上讨要了好几次,皇上都没舍得给臣妾,本来专门给您祝寿的啊。”
“我瞧着杜充仪是铁了心要保,她身边常带的大宫女琉璃和玛瑙只来了一个,另一个应当就留在玉琼宫受着林宝林。”姜知意细心察看着。
容贵妃环顾四周,脸上的笑容更加较着:“诸位mm客气了,快请起。”
林宝林靠在软枕上,看着花窗外的嫩绿的枝叶,只期盼日子能够再快些,让本身顺利生下这个孩子。
温贵妃被祁景渊在世人谛视下戳穿,她娇嗔道:“皇上,当着宗亲的面给臣妾留点面子吧。”
太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叮咛宫人将这屏风送入她的寝殿。
姜知意在内心细细咀嚼了一番这个“容”字,算不上多高贵,只能说中规中矩。
太后的慈宁宫里,热烈不凡。
祁景渊叮咛全福把给太后的寿礼抬了出去,是一架雕镂了松鹤延年的翡翠屏风,都丽堂皇,美得让人感喟。
“皇上即位后,特地为太后娘娘重新补葺慈宁宫,晓得娘娘爱花,更是移植了很多宝贵种类在这小花圃,内里谁不说皇上孝敬,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王秀士笑着解释。
王秀士点了点头说:“这般用心良苦,也盼着她能得偿所愿。”
皇后送了一株红珊瑚摆件,足足二尺高,姿势美好红似火,一看就不是凡品。
慈宁宫里,嫔妃们的礼品早就送了过来。
玛瑙端着一杯净水给她漱口,安抚道:“宝林放心,充仪娘娘已经向皇后娘娘乞假了,您身子还未养好,太后娘娘也不会介怀的。”
祁景渊沉着地开口:“贵妃温氏,毓秀钟灵,德仪备至,秉德恭和,赐封号容。”
其他的嫔妃不差钱地送着各种金银玉器,囊中羞怯的多是送些本身做的针线表示情意。
姜知意藏起眼里的笑意,和世人一起给容贵妃道贺。
“容”有奖饰女子面貌的意义,可最常见的还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王秀士打量着四周赏花扳谈的嫔妃说:“杜充仪真是正视林宝林这胎,本日都没让她来。”
姜知意笑着没说话,再孝敬也不是亲生的。
上面的皇上皇后陪着太后坐了一桌,容贵妃也坐在太后身边奉侍着,她明天有了封号,恰是表情好的时候,吉利话说了个遍,逗得太后喜笑容开。
皇后穿戴明黄的凤袍,戴着一套赤金珍珠头面坐在圈椅上。她端着茶碗谛视这一幕,只是淡定地呷了口茶,一丝眉头都没皱。
太后站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他们,明显表情极好。
祁景渊一双凤眸耐人寻味地谛视着温贵妃:“贵妃本日不消恋慕母后,也有你的功德。”
中午已到,太后的寿宴也开席了,姜知意跟几个宝林、选侍一桌,坐在嫔妃位置最靠后的处所。